“這是什麼情況?”
看到傷口的第一時間就回到房間拿藥的鈴,再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不解的問千奈。
雖說沉浸在愛情中的人會把對方想象得無比美好,但是巖此刻的姿容實在是有礙觀感,臉上還是之前被秋揍得鼻青臉腫的樣子,衣服已經被撕開了,完全不能穿了,腰腹還換七八糟的纏著布條……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還是不要打攪他們的好!”
“千奈你說的有道理!”
鈴和千奈一直看著兩個人,導致秋頗為不好意思的從巖的懷裡掙扎了出來,還一臉嬌羞。然後相當熟練的抓住巖的耳朵!
“雖然你瞞著我這件事過去了!但是你今天要是不交代清楚怎麼受的傷,我就帶千奈會哥哥家去住,留你跟鈴過日子!”
一旁的鈴十分積極的舉手表態。
“我也跟秋姐姐一起去,找花姐姐!留巖你一個人在這裡!”
“好了好了,我說我說,秋你快放開!”
考慮到千奈在場,很多事情不方便讓孩子知道。
“千奈你要不要先回房間睡覺,媽媽明天晚上在補償你!”
千奈正要開口答應,巖卻說話了。
“有什麼關係,反正千奈也已經看見了,不跟她說清楚怎麼回事,晚上會容易做噩夢的!”
“好吧!千奈你要乖乖聽話,要是覺得害怕,就說出來,媽媽讓鈴回房間陪你!”
“好的!”
不得不說,受傷的多了,巖對於傷勢的處理也得心應手起來!傷口不是很深,雖然包紮的手法亂七八糟的,但是處理的很及時,所幸也沒有感染的跡象,這個時代,不知道抗生素這種東西問世了沒有,但不管怎麼說,沒有感染終究是件很幸運的事。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巖一直處在家人的視線中,沒有及時給傷口換藥。
在秋跟鈴給巖換藥的時候,巖也開始跟家人講起傷口怎麼來的。
昨天凌晨的時候,有兩個外族的間諜準備擄走族長家出生不久的第四個兒子,被發現之後沒能得手,打傷了兩個守衛就開始逃竄,族長田島大人親自出手擊殺了其中一個人,另一個人逃到了村田小隊,也就是巖所在巡邏隊的巡查範圍之內!
“那傢伙被我們發現之後,沒有急著逃跑,我們巡邏通常三人一組嘛,那傢伙就直接朝我們衝了過來,我,四野和澀谷就跟他打了起來,那傢伙的水遁很剋制我們的火遁。”
“那傢伙不一般吧!”
“嗯,是個高手,要不然也不敢去偷族長的兒子!因為忍術上被剋制,所以我們就都跟那傢伙拼體術,他一刀就在我鎧甲胸前劃了一道口子!要不是我退的快,恐怕胸前也有一道傷,不過他實力雖然很強,但是一路上消耗了不少查克拉,而且我們這邊人數佔優,所以我們就跟他打起了消耗。”
沒有為了吹噓自己而刻意誇大,除了隱去一些打鬥的情節,巖很誠實的描述著當時的情況!
……
“澀谷的手裡劍擊中了他的大腿,我也順勢砍傷了他的左手!”
“最後那傢伙反撲的那一下,我替澀谷擋了下來,準確一點是我把澀谷踹開了,那一刀就砍在了這裡!”
說話的時候,秋和鈴差不多把巖的傷口重新包紮好了。丈夫救助同伴的的舉動無可厚非,但是秋卻對他拼上自己性命這一點感到不滿!無論再怎麼擔心丈夫,秋不能說出來乾脆讓澀谷挨這一刀,不管他死活這樣的話,所以一句話也不說,只能對丈夫的行為表示默許!
巖讀懂了妻子的沉默,開口對秋說道。
“秋,我剛進巡邏隊的時候,澀谷作為前輩沒少關照我。澀谷又沒有兄弟,他妻子也在兩年前去世了,一個男人帶著三個孩子,最大的那個還不到六歲!我不幫他那一下,他至少要斷一隻手,沒了手,他也沒法在巡邏隊裡工作了!那他家三個孩子該怎麼辦呢!”
秋長嘆了一口氣,“巖,絕對!不允許有下次了!”
但是巖一口答應的樣子,恐怕下一次,他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
千奈則默默的捧著杯子喝水,腦子裡在根據巖的描述,覆盤那場巖差點喪命的戰鬥,巖一開始說的是三個人與間諜的對戰,後面,就逐漸變成了兩個人,雖然沒有說出來,但那個名叫四野的人,想必已經死了!
間諜受傷已經逃不掉的時候,那個叫澀谷的人上前檢視那人的狀況,過於大意,沒料到對方會突然揮刀殺人,絲毫不怕失去投降討饒的機會,大膽、狠辣、果決!所以正在向前走的澀谷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刀,根本躲不開,只能倉皇地用左手去擋。巖那一腳先一步把他踹到了左邊,而巖也這樣把腰部置於不設防的狀態,那一刀沒有揮到澀谷身上,但落下的最後一點餘勢劃到了巖的左腰!
以千奈的標準來看,不談千奈不瞭解的忍術和體術,單從戰鬥意識來說,有太多漏洞,即便是以一敵三險些獲勝的那個間諜也是一樣。
與巡邏隊遭遇的第一時間,間諜就不應該衝上去!能潛入族長的宅邸,在隱匿方面是下過功夫的,應該在被發現之後繼續逃竄,就近設伏,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掉三人!直接衝上去,是對自己的實力自信過頭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