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西城門處,發現太守王威早已不見蹤影,打聽之下才知道,太守大人已經回府衙了,據悉今日太守出門巡查遇襲,郡丞和郡尉大人要在祥雲酒樓給太守老爺擺酒壓驚。
楚墨風聽聞心裡不禁嘀咕道:“官是個好官,不然設了伊吾郡之後也不能把他留下來當第一任郡守,承辦屯田事宜。但是這個酒樓去的也太頻繁了吧,這都遇襲了還不忘去酒樓喝酒,真是不怕死啊”
隨即楚墨風往自己居住的客棧走去,回到客房裡簡單收拾了一下,楚墨風去沐浴處洗了個澡,換了一身素色的服飾,隨後將自己的兵器一一擦拭乾淨,簡單吃了點東西便坐在屋裡靜靜地等待酉時到來。
申時即將結束,楚墨風依舊將焚天用布包好,接著把剩下的東西放到包袱裡,一手拿著布包,一肩揹著包袱來到了祥雲酒樓。
此時祥雲酒樓裡用餐的人寥寥無幾,走進酒樓隨便點了兩個菜,楚墨風坐到一個能觀察到整個大堂的位置坐下了,此時太守王威和郡丞、郡尉坐在大堂正中推杯換盞,他們的右後方的座位坐著兩個商人模樣的人,楚墨風正要仔細觀察,其中一人卻和郡尉打起招呼來,楚墨風仔細一聽才知道,原來這兩個商人是常年在伊吾郡的人,隨即又觀察起別的桌來。
王威左後方的座位也坐著兩個人,同樣穿著本朝的服飾,此時小二將菜端了過來,放盤子的時候一不小心將筷子碰到了地上,楚墨風一低頭就勢要去撿筷子,低頭的時候,楚墨風突然發現那兩個人穿的是突厥人特有的的皮靴,隨即撿起筷子直起了身,小二連忙說道:“客官莫生氣,是小的的錯,小的這就給您換一雙去。”
楚墨風對小二說:“不用了,我用茶水沖沖就好。”隨即摸出十文錢丟給小二說:“太守大人後邊那桌究竟是什麼人。”小二接過錢低聲說道:“客官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們三個來了好久了,要了四五個菜,也不怎麼吃,就那樣坐著。”
楚墨風囑咐小二不要聲張便打發小二離開了,楚墨風心想:三個,只有兩個人在這,那剩下那個不會去出恭了吧。隨即楚墨風招呼小二把位置留著,從包裡摸出黃泉呈隱藏式攏在衣袖裡,起身向後院茅廁走去。
來到後院茅廁發現一個門開著,另一個門關著,楚墨風敲了敲關著的門,只聽裡面傳出來幾句突厥話,楚墨風笑了笑,隨後便躲到了一邊,等了一會兒只聽門‘吱呀’一聲開了,裡面的人走了出來,此時後院一片黑暗,楚墨風迅速閃到此人身後,左手捂住目標的嘴,右手握著黃泉對著目標的喉嚨使勁劃了一刀。
只見這個突厥人像個破麻袋一樣倒在地上,不一會兒就沒有了呼吸,楚墨風把東西搜刮了之後,將屍體拖進存放馬匹的馬廄裡,用喂草料的鐵鍁挖了個坑把屍體埋了。隨後悠然自得的回到大堂。
先前那對商人已經離席了,整個大堂只剩下太守大人、突厥人和楚墨風三桌客人,楚墨風坐下之後拿起筷子一邊喝茶一邊吃菜,不時地觀察著那桌突厥人的舉動。
不一會其中一個對另一個說了些什麼,另一個突厥人站起來向後院走去,楚墨風一看不是當時在茶攤撞自己的那人,隨即明白了那人才是領頭的,隨後又摸出黃泉攏在袖內向後院走去。
來到後院,發現突厥人在四處尋找,聽見有人來了,轉身望著楚墨風說:“你見沒見過一個和我一樣的人來過這裡?”
楚墨風笑了笑說:“人沒見到,狗倒是見到一隻。”
突厥人聞言掏出刀子走過來,生氣地說:“什麼狗啊貓的,我問的是人。”
楚墨風笑著說:“你去馬廄那裡找找吧,也許是喝多了把馬廄當客房了。”
突厥人聞言收起長刀轉身向馬廄走去,楚墨風跟在後邊也往馬廄走了過去,待快要進馬廄的時候,楚墨風伸腳一絆前面的突厥人,突厥人一時不察摔倒在地,楚墨風連忙上去說:“你看怎麼這麼不小心,我把你扶起來。”隨即又是左手捂嘴右手割喉,然後收拾好東西轉身返回大堂。
此時剩餘的那個突厥人發現兩個同伴都去而不返,心急如焚地盯著通往後院的門,突然門開了,這名突厥人剛要呼喊,發現是楚墨風進來了,便轉頭又坐下了,此時楚墨風對著王威說到:“太守大人,上午城西遭了襲擊,晚上不長記性還敢出來喝酒啊?”
王威見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便不耐煩地說到:“小孩子懂個屁,那些突厥狼崽子怎麼敢進到伊吾郡裡行刺本官?快滾快滾,別打攪本官喝酒。”
楚墨風見狀笑了笑,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將彼岸從包裡拿出來別到腰後,隨即抽出焚天對王威喊道:“太守大人,您最好問問是我要打攪您喝酒還是您後邊那桌貴客要打攪您喝酒。”
王威起身問到:“你小子到底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