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雪卻不一樣了,正在塗口紅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口紅斷了一半,整個嘴唇都畫歪了,驚訝的說:“什...什麼,你居然說司弦給你打電話,我的老天爺啊,今天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他找你什麼事啊。”趕緊拿溼紙巾擦了擦畫歪的嘴。
“不知道,我我不知道人家找我有什麼事,也不想知道,反正肯定沒好事,我已經決定和司弦一刀兩斷了,這樣無情無義的人就算我凌少瞎眼了,白白浪費了我的好心好意。”凌少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捨,他知道他和司弦之間的感情不是那麼脆弱的。
凌少在上高中的時候,籃球打得特別好,尤其是在現場漂亮女孩多的時候,發揮的就更好了,可又一次卻失誤了,在一次投籃中,凌少突然感覺頭有點暈,就隨便一投,這是為數不多的不進球,在這之後的幾分鐘內,凌少突然暈倒了,額頭上直冒汗,司弦看見凌少暈倒了,二話沒說,抱起凌少就跑到了學校的醫務室,結果是運動過度了,引發的頭暈。
司弦給凌少買了很多好吃的,一直在身邊照顧他。
就在這件事後,兩個人不是親兄弟,更盛似親兄弟。
凌少一直記著這件事情,所以無論什麼都和司弦分享,什麼也都讓著司弦,順著司弦,這次為了個女人,就要和他鬧掰,凌少心裡無數個罵人的話從腦中過去了。
司弦這一天心亂到吃不下去飯,下的傭人還以為做的飯不好吃,加上凌少不接電話,抓狂的司弦一生氣框的把手機扔在了地上,拿著煙去窗臺上狠狠的抽著。
煙霧繚繞在上空,和湛藍的天空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渾噩的過去了,司弦一如既往的睡不著,而凌少也還是老樣子。
在電視劇裡我們常常會看到一個畫面,女主角常常摘一朵小花,他愛我,摘下一瓣,他不愛我,又摘下一瓣,直到摘到最後一瓣,看是他愛我還是不愛我,來進行自我安慰。
人一亂了就會開始做一些傻的事情,司弦從後院裡摘下一朵玫瑰花,開始問玫瑰花他會接我的電話他不會接我的電話,最後的結果是他會接我的電話。
事實證明並沒有什麼用,司弦又一次打過去,凌少還是不接電話。想死的心都有了。
司弦實在是坐不住了,決定開車去找凌少當面問個清楚,腦海裡浮現出的哪個背影到底是誰,個子高高的,不可能是葉依依,葉依依沒有一米七,他想知道一些事情,肯定不能直接去問葉依依,只能先找凌少了。
司弦一路焦急的開車來到了凌少住的地方。
咚咚咚,司弦輕輕的敲門,沒有人回應,咚咚咚,司弦重重的敲門,都沒有人回應,接著直接變成砸門了。
原本還在家裡睡覺的凌少被吵醒了,知道外面的人是司弦,直接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一會兒,保安就上來了,兩個保安架著司弦,司弦左右看了兩眼,吼道:“給我放手,不然有你們好看的,都回家喝西北風吧。”
這兩個保安只好委屈的說:“我們就是給人家打工的,我們也很不容易您就不要為難我們了。”
司弦只好氣呼呼的出去了。
司弦回去的路上,隱約又看到沈微了。
今天有一個活動,沈微需要站臺,是一款新跑車的宣傳,就在路邊。
司弦想要走過去問:我們之前見過嗎?
結果總是出人意料,還沒等他過去,活動就結束了,過去時,沈微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