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盯著鳴人,有些失神。
守護?
必須要這樣嗎?
自己現在一無所有,只有一顆復仇的心。
他正要追問。
門被拉開。
輕佻的聲音傳進來:“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好久沒回到忍者學校,有點迷路。”
大半張臉都被口罩、護額遮住,只露出一顆右眼的銀髮男人走進來。
嘴裡說著抱歉,可死魚眼裡沒有任何歉意。
“你們已經是最後一組了嗎?”
“那就讓我借用這間教室吧。”
他順理成章地坐到講臺上:“就先從自我介紹開始。”
鳴人和佐助都盯著他一言不發。
春野櫻忍不住:“老師先來,給我們做個例子吧。”
銀髮男人一晃腦袋:“我麼?”
“我的名字是旗木卡卡西,討厭和喜歡的東西...保密,至於夢想也沒什麼,興趣蠻多的。”
他停頓下。
春野櫻瞪眼。
這是什麼意思?就此結束了?
“好了。”卡卡西一拍手,“現在該你們了。”
“就從......”
他伸手一指,指向粉發寬額頭:“就從你開始吧。”
春野櫻的介紹平平無奇,半句都離不開宇智波佐助。
緊接著佐助。
他的介紹和人一樣陰沉,在說起夢想時,咬牙切齒宣誓要振興宇智波一族和殺死那個男人......
這份殺意微薄,但真切存在。
輪到鳴人,等最後介紹夢想時,他卡頓住,有些迷茫地看向窗外:“還沒有想好要做什麼,非要說的話,想見一見父母啊。”
旗木卡卡西沉默,把頭低下。
鳴人立馬轉頭過來,捕捉到這份情緒。
在自己提到父母的時候,他為什麼會低落?
這份情緒轉瞬即逝,卡卡西輕聲:“自我介紹到此結束。”
“接下來我要說一件很嚴肅的事。”
“明天開始執行第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