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用你說。”孫杰拿手趕著王華東。
“哇,那好厲害啊!”短髮女孩的眼睛裡冒著金星:“那你一定去過很多好玩的現場!”
白松瞪大了眼睛,心想這個世界上還真是什麼人都有,居然還有女孩有這個癖好?太可怕了。
“還好吧,也不是很多。”孫杰搖搖頭。
幾個人都是年輕人,最大的孫杰也不過25歲,聊天倒是有挺多的共同語言。這個桌子太小,白松他們也陪著這四人一起站著,大家聊了聊酒水和今天的事,又喝了一杯啤酒,就此別過。
短髮的女孩叫嚴曉宇,是附近工業大學的學生,走的時候,主動找孫杰要了qq號碼。
“行啊,厲害厲害。。。“王亮輕輕鼓掌。
三女一男走了之後,白松等幾個人也算是喝的差不多了,就準備結賬走人,這次就不A了,孫杰請客,這樣慢慢輪著請就是了。結賬的時候,服務員還給打了七折。
孫杰和王亮走在前面,華東和白松走在後面。快要下樓梯的時候,王華東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附在白松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你看的那個長馬尾的小姑娘不錯,家裡肯定有錢,她那塊表,是真的。”
“跟我有毛線關係啊。”白松再次無語了。
“你沒感覺啊?”王華東一臉不屑:“我看你看了她好幾眼了。”
“我就是覺得有一點眼熟而已。”白松解釋道。
“切,我信你。”王華東一臉鄙視。
回到刑警隊,白松和孫杰都洗了個澡,洗漱完白松早早睡去了。
第二天,早起專案組開會。
專案組成立,已經整一週了,案子的形勢逐漸有了起色,但是關鍵性的步驟還沒有走到。
辦理一起刑事案件,或者說一切重大案件,到底哪裡難?
這個可以參考治病。治病,是診斷病因難,還是治療更難?這個就很難說了,有的病太罕見,難在找到病因,一旦知道到底是什麼病了,或者到底是什麼中毒,那麼對症下藥就容易很多;而有的病,一化驗就知道病因是癌症或者艾滋病,但是治療難度非常高。
這個同樣可以說在辦案上,確定嫌疑人難,還是抓住嫌疑人難呢?有的案子一旦找到了嫌疑人是誰,想抓住這個人簡單至極。有的很輕鬆就確定了嫌疑人,但是人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抓起來就困難了。
而目前的這個案子,到底難在哪?
目前來說,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