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沒有任何的錯誤,只能說是單調的衣服,莫非…蘇白然母親和同一時期的長輩有什麼聯絡?又或者說是那衣服上有什麼獨特的記號。
蘇白然不自覺得開了幾個奇怪的腦洞,卻快速的把那些想法,給丟出了自己的腦海之外,順便狠狠的踩上了兩腳,來托起自己險惡的內心。
她轉過頭來將那些凌亂的衣服拿起一邊疊著,一方面兒又是在其中照著,卻什麼也沒看到,就算是相同色系的針線刺繡,自己也仔細的瞧過了。
規規矩矩的花樣,沒差錯,而任何一片兒都沒敲了其他的印記,甚至說在那其中縫紉的夾縫處,自己也仔細的看過了,什麼都沒有。
柳青瑤為何看了兩眼便面色如土,難道是有他們什麼獨特的印記不成嗎?
蘇白然手底下將衣服疊好,轉而看去柳青瑤,“柳公子,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臉色這麼難看,我呼喚你,你又不回我?”
柳青瑤聽見這會的呼喚,才算是回過神來,目光輕輕地轉移說道,“大小姐此事,請恕我暫時不能和你說,等事情結束之後我會與大小姐解釋的。”
“嗯…好。”
蘇白然見到不肯說自己也不好,兩次三番的多問只是叫他面色如此慘淡,想來不是什麼好事兒。甚至牽連甚廣,不只是蘇白然遭殃,還是能夠刮到他的身上去。
“柳公子,你還好嗎?喝杯茶。”
她到了口茶水送到對方面前,柳青瑤手臂僵硬的接過了茶杯,沉思了片刻將的茶水一飲而盡。
柳青瑤到底是隱瞞了個什麼事兒?
蘇白然不知道也不清楚,沒問出來,便是柳青瑤喝了一口茶水,慌然的走了,順便還是找了個杯子。
‘你倒是把杯子給我留下來呀,我這一共就倆,別這麼不客氣。’
心思裡面這麼吐槽話也沒說,實際上也沒真的過自己的腦子,只是碰著舊衣裳,仔細的琢磨著。
蘇白然用自己的指甲,輕輕的在裡面的內襯刮過,每一條痕跡自己都尋找過了,根本沒有任何隱藏的資訊。
翻來覆去的尋找,仔細的打磨了一遍,也只能說這衣服放的確實是有些久了,其他的什麼毛病都沒有。
“難道是時空穿梭的濾鏡,我這拿了回程卷軸的人就不配看到嗎?”
她無奈搖頭,將這些衣裳重新的收拾好,抱在懷裡,自然的轉過頭。
氣氛不免的有些尷尬。
“…我說,你們最近的出場方式,是特別約定好了,還是想要放在一起下我呢?”
寒玉環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指著那大門口說道:“姐姐明鑑,我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從大門走過來的,你說我從背後出來,有些嚇到你了,我便是記在心裡面。現在這大白天的外面又沒人,我自然就是從門口過來的,你看,大門我還沒關呢。”
他說話間扯著蘇白然,手指向外開的門,“也就是深更半夜的沒有法子了,我才跳窗戶進來的,姐姐,你可不要隨便的冤枉我呀。”
蘇白然:“…你這個邏輯修辭手法用的都還蠻厲害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邏輯思維呀。
誰教的你呀?
大半夜的跳窗戶進來那才叫嚇人好嗎?
大白天的反而知道正經的從門口進來了,你倒是挺會盤思緒。
只是一切不符合人類思維構造的事兒,只要遇到少年郎,似乎都合理了許多,認識這麼長時間了,有些邏輯上的漏洞,早就已經淡定了,畢竟面對這種腦回路的人,不能拿地球的人類想法去思考。
蘇白然嘆氣道:“算了。”
寒玉環笑呵呵地點了點頭,望落到了少女手裡抱的衣裳,捏出個手指來提了一下說道,“姐姐,你這又是從哪裡來的舊衣裳,都過了多少年的模樣了,怎麼還要用呢?”
從袖子裡面摸了下,他的寬袍大袖晃晃蕩蕩的,都快要到小腿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