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源體，還是波江星上的情況！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陶露絲手裡的根本不是天啟病毒。而是另一種東西？”
使君子在這個時候也發揮出了他對惡魔最為了解的能力：“的確有這個可能。天啟病毒是加了殼的惡魔，但是這層殼本身也和惡魔一樣，會呈現出多種變異！”
“然而不管是哪一種變異，都是有跡可尋的，但不管是哪一種變體，都不可能誕生源體。更不會出現波江星那種情況！”
使君子四條觸手一陣舞動：“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陶露絲手裡的是加了全新殼的惡魔。那根本不是天啟病毒。只是因為也是加殼的東西，所以我們先入為主認為那是天啟病毒！”
賀幽一直沉默到現在，這個時候才終於開口：“那麼使君子，就以現在的資料來看，你覺得陶露絲要擁有怎樣的條件，才能研究出這種新的加殼技術？”
使君子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默默計算，幾分鐘之後他才開口：“除非她擁有比我更加完整的惡魔原始資料和實驗場所，不然她就必需要比我還早研究最少一千年！”
賀幽點點頭，在投影之中投射出自己的想法。
“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陶露絲掌握著惡魔的原始資料，並且惡魔對她並沒有太大的攻擊性，或者說她擁有對惡魔完美的抗性，並且這種抗性可以擴散給她帶領的團隊！”
“另一種可能，她和使君子一樣，是從幾萬年前就存在的傢伙，甚至從幾萬年前就開始研究惡魔的一切！”
艦橋裡面一片寂靜，最後還是老大哥第一個開口：“我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更大！”
“為什麼？”使君子問。
“相比較下來，第二種可能性的存在機率更大。在我看來，第一種可能性只存在於一種情況，那就是陶露絲是古爾斯人！”老白雖然對使君子有很大意見，但還是如實回答。
安陽倒抽一口涼氣：“古爾斯人？這不太可能吧？如果真有古爾斯人活到現在，他應該早就把惡魔放出來了！”
“不一定。也許對那個古爾斯人來說，讓惡魔重新變成真正的古爾斯人才是他的目的呢？”昆吾卻在老白的推測之中想到了一個新的可能性。
他在投影之上將賀幽的兩點給連線到了一起。
“如果說，有一個古爾斯人在幾萬年前就活了下來，然後一直在研究那些變成了惡魔的族人，目的是將其恢復成真正的古爾斯人，那麼這一切也就有了一個解釋了。”
“陶露絲不是擁有了這兩種條件的某一個，而是兩個都具備！而且她也一直在等人類文明發展起來，這樣才有足夠的實驗體。你們覺得呢？”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都覺得背脊發涼。
如果這個推測是真的，那他們要面對的，可就不僅僅是一個瘋狂的人類了。
但，這可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