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對著上官慕容說道,還以為她是不清楚廁所,而這兩人不願告訴他而被揍了,否則的話,怎麼一副憋屈的臉色。
“我是帶他們走的。”
上官慕容搖搖頭,繼續帶著二人朝遠處走去。
但老張又不是傻子,豈會就這樣讓上官慕容三人給跑了?
當即吹響藏在口袋中的口哨,並且站在原地死死的盯住上官慕容背影。
“慘了……”
那二人滿臉絕望,上一次想跑被打斷腿可是好久才緩過神來,這一次,他們覺得小命都有可能交待在這。
反倒是上官慕容,一臉的輕鬆,彷彿那哨子只是為她的退場增添氣氛而已。
“出城哪裡快?”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和影響,上官慕容還是準備偷偷的來,偷偷的走。
見已經上了這賊船,兩兄弟只能無可奈何的幫助上官慕容,給她提供訊息。
“出城的路最好的一條現在應該被那群人給守住了,那就只能繞最遠的路離開這了。”
他二人對這早就做好過準備,可惜還沒走到一半,就被打斷腿……
“前面帶路。”
上官慕容將二人推上前,平淡的對二人說道,根本不把身後已經開始騷動起來的人群當人。
反倒是兩兄弟,正一瘸一拐的互相攙扶著,眼眸中充滿了堅定和必勝的信心!
沒辦法,被抓住可就是會被當做反面教材,殺雞儆猴。
“那是?”
因為那響徹雲霄的哨聲,幾乎大街小巷內,家家戶戶的木門都緊緊關閉著,身旁招惹任何麻煩。
可就在不遠處,居然有一名站在馬路邊磨製刀具的瘦弱老人,彷彿根本沒聽到哨聲一般。
明明沒用什麼力氣,可那老人僅僅在短短的數秒中內,一把哪怕在黑夜中都亮閃閃的長刀赫然出現在他的手上。
接著,老人雙手捧著長刀,緩慢的將它放在一旁。
有多緩慢,緩慢到讓上官慕容都覺得這是在進行一次極為神聖的事件,大氣都不敢喘的情況。
“等等。”
上官慕容叫停狂奔的二人,接著十分客氣的雙手作揖來到那老人面前。
“老人家,敢問為何僅僅磨練一把長刀都如此小心翼翼?”
上官慕容極為有禮貌的詢問。
“嗯?有趣,之前的人都是來詢問我怎麼才能將刀短時間磨得如此鋒利,你算是第一個詢問這件事的人。”
那老人盯著上官慕容的雙眼點頭道,接著推開背後的木門。
“進來吧。”
他將那疊在一起的長刀全部抱進屋內,而上官慕容則順勢將水盆內的髒水倒入水溝,接著快步走進。
“大哥!他這!”
說好的帶自己逃跑,現在倒好,隨便找個地方藏起來了,這首這不把性命當回事啊。
“哎,能怎麼辦,進去吧。”
他們當然可以選擇自己離開,但到時候的結果肯定很明顯,與其去送死,不如跟著這位自信哥,到時候就算被抓也能說是被逼的。
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著總歸沒有錯。
一進到房屋內,不同於其他地方的金屬氣味,相反充滿了芬芳的花香。
屋內的裝飾也極為簡陋,但幾乎每個能看見的角落都有老人放置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