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狹義的判斷她是他的妻子,僅此而已。
這兩人的路還要走很久。
一個穿著西裝燕尾服的男人停在他的身前,然後行了一個最紳士的禮儀。
“指揮官大人,皇帝陛下有請。”
顧長鈺抬起眸子,清雋凌厲的五官線條,光從他的斜側邊掃落,軍帽下細長微翹的眼睫在冷白的膚色上拓下一點淡淡的陰翳。
他點點頭,目光又移在了她的身上。
男人笑著道:“指揮官大人放心,皇帝陛下早就做好打算了,為小姐備好了房間。”
顧長鈺眉頭擰著,像是遇到了什麼很重大的軍事要事,最後薄唇輕言。
“很感謝皇帝陛下的周到,但是有一點你說錯了,”
男人如臨大敵,戰戰兢兢的聽著。
“譚桑不是小姐,她是我的夫人,唯一的。”
男人被這樣肯定的話弄的愣住了,譚桑也是心頭一怔,一抬起頭,就落入他的眼中。
男人的眼裡眸光灼灼,裡面席捲著的深情讓譚桑有些受不住了,她剛要動嘴說話。
顧長鈺大手拖著她的身子,頭往下低。
薄的凌厲的唇很性感。
他一往下低,譚桑就往後躲,這樣的反應兩個人都沒有料到,本來他只是想給譚桑一個親近的離別吻,沒想到她有些抗拒。
於是那點冷淡神色頃刻便從漆黑的眸子裡剝落了些,有些縱容的無奈。
他到底還是正色道:
“譚桑,我會跟皇帝陛下打結婚報告的,婚期大概是兩個月,所有,你要提前適應我。”
適應我的重谷欠,我的暴虐。
——
ps:這裡解釋一下,指揮官是最高行政機構,而他皇子的身份其實還沒有自己指揮官的身份高,所以很多人都只稱呼他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