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閣閣主羽虛江親自在殿前廣場接引七大勢力的年輕人。
五階的半神,帶來的是非凡的安全感。
所有年輕人魚貫而出,受傷最重的人被抬著來到了羽虛江身旁的命師長老處陸續接受治療。
秦子衿領著幾個人走下飛空艇。
齊寂躺在臨時擔架上,被白天河和上泉逸人抬著跟在後面,人依然沒醒。
使用了新的技藝“無相”,他的精神已經徹底燃燒超限,估計還得暈上一整天。
秦子衿推著白天河和上泉逸人送齊寂過去給命師長老治療,自己則和蘇靜秋來到了羽虛江面前。
“師父.”秦子衿到了師父面前,看到他老人家微笑的臉,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羽虛江眉頭一皺:“怎麼哭了,誰讓你受委屈了?”
秦子衿眼淚大滴大滴地掉落下來,說道:“就是那個蜃樓,還有那個古崇安,差點就把我們全殺了,好不容易逃回來,剛才飛空艇都差點墜機了!”
她抹著眼淚,斷斷續續又補充了一句:“齊寂為了救北境王家的少主王致格,剛才拼命斬殺了一個超凡級別的刺客,現在還暈著沒醒過來。”
羽虛江早就熟悉自己這個戲精關門弟子的套路,本來只打算意思意思安慰一下就完事了,沒想到卻從秦子衿口中聽到了意料之外的名詞,驚訝道:“超凡級別的刺客?齊寂打贏了?”
他把頭轉向了旁邊的蘇靜秋:“靜秋,秦子衿說的話是真的?你給我說說詳細情況。”
蘇靜秋點了點頭,用簡短的語言給羽虛江快速描述了今天早上以來的情況。
其中賽場遇襲的情況他早已經在飛鳥信使的情況彙報下了解得七七八八,如今只不過是從蘇靜秋的角度重新又印證了一遍罷了。
倒是後面的這一段空中再次遭遇刺殺的事件讓他有些震怒。
“好啊!好得很啊!”老人原本慈祥的面容表情一變,整個人瞬間散發出極其恐怖的氣勢,全場的人都悄然靜默不敢做聲。
“這蜃樓真敢啊!”羽虛江冷笑一聲:“用四階超凡強攻也就罷了,城衛擋不住也怪不得他們。沒想到還能安插這種普通超凡到劍都的機要部門來,看來是我羽虛江的名字不夠響亮了。”
他招了招手:“傳令,劍都戒嚴一個月,這個月內,把劍都各機要部門所有人員全部排查一遍!”
一個執事長老立刻領命退下。
“至於蜃樓.”羽虛江怒氣未消,表情兇狠:“不過都是一群人奸!”
他又喚來一個執事長老:“去跟‘秘閣’的人聯絡,我要蜃樓四階超凡的落腳處,隨便哪一個都行,越多越好!”
他的眉宇間露出濃重的殺氣。
別忘了,他在來到外域之前,曾是大夏最著名的抗倭將軍之一。
將軍,哪有不殺人的!
秦子衿看來很滿意師父的報復方式,她扯了扯羽虛江的袖子,說道:“師父,你看齊寂為了救人,命都差點沒了,咱要不給他點補償吧?”
羽虛江聽到關門弟子的話,哪還不知道她的心意,他收起了怒容,重新變回慈祥的老人,笑道:“齊寂這次確實是立了大功,雖然他遲早是我們劍閣的人,但也不能虧待了他”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子衿:“那照子衿的意見,給他個什麼補償比較好?”
秦子衿哪還有剛才哭哭啼啼的樣子,她嘿嘿一笑:“師父,我記得閣內還存有兩粒‘血菩提’.”
羽虛江愣然看了秦子衿一眼:“那兩粒血菩提是用來留給靜秋和伱一人一顆的,你確定要把你那顆給他?值得嗎?”
秦子衿點了點頭,臉上笑意盈盈:“怎麼不值得,我還要鍛鍊一段時間才需要服用這等聖藥衝擊超凡,但是齊寂現在可是實打實的坐照境,而且體格神異。”
她眼光注視著不遠處躺在擔架上被命師長老治療中的齊寂,忍不住泛出溫柔:“就憑他能爆發斬殺超凡者,哪怕是一階超凡者,那就完全值得服用這等神物。”然後她笑盈盈地抬起頭說道:“師父,我敢打包票,齊寂一旦消化完血菩提,用不了多久,我劍閣就又能迎來一名超凡,外域的人類,將來又能崛起一位如同劍君這般的頂級四階!”
她突然又賊笑一聲:“更何況,我師父可是您,劍閣閣主!小小血菩提我還不放在眼內,等著您給我找點其他好東西呢!”
墜落、旋轉、虛無——
【當前層數·絕階·一層】
【請選擇,繼續挑戰當前層數,或啟動往生密錄】
【當前超越度265,靈性90/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