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玄尊前輩,那個,晚輩向來敬重您,視您如天神下凡,崇拜至極,如今一見,甚是激動,能不能向您討要一張簽名照呢?將來指不定能做傳家寶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雙眼更是閃動著星星,一點都沒有作假的痕跡,是真的想要這麼一張簽名照。
坐著席位上的張之維,田晉中皆是不由地一愣,沒想到張楚嵐是這出計謀。
姜漠望著這位晚輩,微笑回應:“好。”
話音未落,身側又有一道嘿嘿聲響起:“那個.姜師叔,可否也給我整一張?”
“不要臉的牛鼻子,師叔是你能叫的麼!別套近乎,去去去,叫前輩!”
陸瑾出言調侃,還故作佯怒地警告:
“還有你這牛鼻子,不要慫恿你的徒孫打我們家玲瓏的主意,再敢偷偷約會,我把你和你徒孫的腿都打折咯。”
“嗨呀,老陸,年輕人嘛,自由戀愛嘍,瞧你著什麼急。”
張之維一雙眯眯眼滿是笑意。
“姜前輩,那個.簽名照,您看能不能給我來一份。”
這次請求的人是田晉中,他想留作日後紀念。
“無妨,既然都來了,那就合個影吧。”
姜漠吩咐門人幫忙,逐一和賓客合影,照片現出,把場景一瞬定格。
照片裡的姜漠,對著鏡頭比起一個“耶”的手勢,看起來就像一個潮流的年輕人,拿到相簿後,就在背面順手簽了一個名——塵清,這是他的道號。
就連一向靦腆的張靈玉,在收到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簽名照時,也是臉頰微紅,心情澎湃,激動地道:
“謝謝!謝謝玄尊前輩!”
“客氣。”
短暫相處數日,天師府的客人離去,姜漠目送他們下山。
之後不久,呂家的呂慈來了,他懷裡還抱著一個還在襁褓的嬰兒,是他的一位太孫成婚誕子了,而且先天覺醒特級異能,因而想來懇求姜漠,為孩童祈福賜名。
嬰兒的父母也來了,是一對二十七八的男女,男的氣質溫和,談吐得體,有謙謙君子之風,隱約神似呂慈亡故的兄長,深得他的喜愛,女的落落大方、知書達理的。
姜漠迎他們入山,親自從呂慈的手裡接過嬰兒,指尖輕觸柔嫩的臉頰,便逗得嬰兒哈哈大笑,一雙明亮無瑕的眸子,盯著姜漠,一點也不怕生。
感受著初生生命的氣息,姜漠輕撫孩童的頭顱,應了嬰兒父母,還有呂慈的請求,為其賜名:呂蒼懷,取萬物親和,懷抱蒼生之意。
“乳子幸得仙尊賜名,為人父母,我等不勝感激。”
那對年輕男女,欣喜至極,連忙俯首磕拜。
仙尊,這是世間大多數凡人、修煉者,對姜漠新的稱謂,不再是玄尊,而是仙尊,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在世真仙!
“多謝姜門長。”呂慈深深地鞠躬,笑得嘴角都不曾合攏。
“不用。”
姜漠好事做到底,順手渡了一道真炁,寄存在嬰兒的五臟之間,並告訴三人:
“有我真炁庇佑,他可茁壯成長至弱冠之年,不受諸邪百病侵襲,身子的底子不必再打,也無需用藥浴侵泡,讓他自然成長即可,往後造化如何,上限如何,全憑他的造化。”
聞言,呂慈更是喜出望外,連聲道謝:“好好好!謝謝您如此盛愛這娃娃。”
“談不上盛愛。”
姜漠不以為然,他雙臂懷抱嬰孩,輕輕搖晃,哼唱著哄睡的歌謠,不到幾分鐘,嬰兒就安詳地睡在他的懷裡。
“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