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要離開,卻毛骨悚然,身體完全動彈不了,陷入某種特殊的無形禁錮。
任憑如何掙扎,都似蜉蝣撼樹,其他的跪伏者慘遭無妄之災,急忙閃避,卻不受影響。
霎時,全場混亂,眾人無限接近死亡。
這就是落梧淵先祖的實力,屹立在南疆萬千異人的修煉頂點,舉手投足間,就能給後世的宗師級強者帶來毀滅性打擊。
雙方的實力差距,毫不誇張地說,幾乎等同螞蟻與人類。
“啊!!!”
四位蠱修拼命嘶吼,燃燒血氣,施展各種秘法,有的甚至苦苦哀求,願意臣服,但一切都晚了。
沒有談判的餘地,隨著先祖的眸光一厲,那些抵抗灰飛煙滅。
“轟隆!”
掌印擊得大地劇烈顫動搖晃,慘叫聲戛然而止,四灘糜爛的血肉,深陷碎裂的土壤裡。
目睹這一幕的倖存者,無不驚懼,心臟砰砰亂跳,他們與死亡擦肩而過。
那些族內記載的古老傳言,浮現在腦海深處,喚醒他們血脈中沉睡的畏懼,徹底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念頭。
先祖對著身旁的大長老吩咐:
“把這些屍體送去他們的部族,若不臣服,滅了就是。”
“晚輩明白。”
掌握族內大權的老者,在先祖面前,如同僕人,對它的所有安排,聽從執行。
“他們還有多久到?”
聽到詢問,劉婆微微皺眉,回應道:
“訊息我已放出,三一門與南疆相距數千裡,快的話,他們三日到達。”
先祖若有所思,它並反感這份答案,只是沉吟:
“三日麼?我隱隱有所不安,這種久違的感覺,讓我想起多年前傷我的那一劍.”
“唔,有些意思。”
四位祭司長老面面相覷,作為親歷者,他們還記得中原的左老鬼,斬斷先祖蠱身的一條觸手,雖然因此重傷,但也足以自傲。
劉婆最為謹慎,她盤踞中原多年,對各派的強者都略有知曉,故而推測:
“先祖.或許三一門聯絡了幫手,我們需儘早做準備。”
“幫手?你是指中原的其他門派?”
先祖眼眸微眯,從容笑道:
“如果那些門派的首腦,也如白髮強者那般強大,倒值得我一殺。”
“只可惜,都是替代品未必能入我的法眼,希望他所謂的‘師弟’,至少能給我些驚喜。”
“會的。”
劉婆笑容可掬,她無比期待先祖與那位三一門的後繼者交手。
“那位新門長,如今在中原可是公認的‘陸地神仙’,風頭比他師兄還要盛,定然不會讓您失望。”
說到這裡,她順勢請求:
“先祖,晚輩的家眷都曾死於左若童的手上,奈何他已離人世,我無法報仇,索性想求您生擒他的門人,留於晚輩洩恨。”
話音剛落,劉婆就虔誠地跪在先祖的身旁。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