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步履蹣跚的走向戰場,撿起一把劍,刺向剛突破上來的一個黑衣人,卻依舊詭異的笑著,魅惑卻詭異。
肖青都覺得自己軟綿綿的,似乎沒有刺中,沒想到黑衣人卻倒了,肖青依舊詭異的笑,指向另一個人。另一個竟然也倒了,一瞬間平臺上下,數十黑衣人無一倖免。
肖青站著,魅惑詭異的笑著,墨公子跪著,蕭索而疲憊。倆人同時像旁邊倒去,卻都被扶住。
“你們是誰?”
墨公子謹慎的看看扶著自己和黎兵的兩人問道。而黎兵那詭異的笑容正在一點點消散。
而這兩個人,卻完全忽視了墨公子,一臉冷漠,一身風塵,卻一身傲骨。
風塵都不足以形容二人,他們像是在泥地裡打個滾出來,又曬乾了身上的泥,剛才的打鬥讓身上的泥皴裂,片片掉落,露出衣服底色來,衣服似乎早就穿的過性了,掉泥的地方也裂了口。這張臉就更加難以分辨本來模樣,有的地方是泥,有的地方是病態的泛白的面板,頭髮是在泥漿裡洗過後一樣攪在一起。
可是儘管兩個人臉上也都是泥,肖青還是看出了他們的容貌。這兩個人的雙眼都炯炯有神。而且都濃眉大眼的,面部輪廓也極為剛毅,雖然看起來不是特別帥氣,但是卻讓人覺得他們就是正氣凜然的硬漢。
等等,肖青反應過來,是那兩尊雕像?雕像剛剛明明沒有一點活著的氣息啊!怎麼會?難道是黑白無常變化了來索命?
“主人,您怎麼樣?”
兩人渾身透著桀驁不遜,卻像看聖人一樣看著黎兵。
“主人,醒醒!回個神?”
“什麼主人?索命也這麼客氣?那就等我和墨兄說句話,然後再帶我去閻羅殿。墨兄,你怎麼樣?如今,去往孟婆橋的路上我倆要做伴了!不知道再醒來,彼此還認識不認識?”
“你?沒事?”
墨公子,略微蒼白些,看著肖青的眼神有點複雜。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同了。
“你們是黑白無常?不對啊?色兒不對!那我們沒死?”
肖青有點清醒過來。
“主人!”
“你們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你們什麼主人,我黎兵獨來獨往慣了,今日,二位救我兄弟倆,無以為報,這對玉佩二位千萬留下,他日可去吳侯府找我,定當酬謝。”
肖青邊說著邊遞上一對玉佩,塞到二人手裡。這玉佩本是一對,本來是給玉榮的,還沒來得及,如今也沒什麼值錢玩意,正好拿來當做信物。
“我家中有急事,還得趕回去,這裡不太平,二位還是早走為好。哦!煩請問一句,二位可認識薛神醫?”
肖青已經恢復了正常,如今天快亮了,肖青實在擔心老夫人和憨兒。墨公子也得趕緊離開,他的增援一直沒到,刺客又厲害,說不準還會來,四人還是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好。
“主人,我叫夜玉江,我弟弟叫夜玉海。我二人曾發誓救我二人的人,就是我們誓死效忠的主人。今天您救了我兄弟,我們定當誓死跟隨。”
“救你們?我?什麼時候?怎麼救的?我怎麼不知道?”
肖青一頭霧水。
“主人,我被奸人所害,身中劇毒,弟弟帶我來求醫,好不容易見到薛神醫,薛神醫卻說並不能為我解毒,只是終於想到緩解的法子。那法子卻是要將毒引渡到我弟弟身上一部分,降低毒性,然後才能同時壓制,若我二人有緣法,得機緣,或可救我二人一命,只是每月都要忍受劇痛,最後若不能解毒就會全身僵化而死。我弟為救我.......,”
“我二人走到這卻趕上毒發,正好遇到一個老翁,那老翁給我們吃了一粒丹藥,還傳了一套心法,延緩毒氣入侵。老翁說過,我二人的貴人就在此地,命我二人在此打坐練功。”
“另外這顆樹本有劇毒,所結果子更是集毒之大成,所以方圓幾里都沒有活物,可這個毒氣正好可以壓制、消散我們的毒性。我們的功法就是吸食樹的毒氣在身體小周天巡走,以毒攻毒。只是必須在毒性消散之際,打散我們功法,否則繼續此法再吸入這顆毒樹的毒氣,就又中了此樹的毒了,而且劇毒剛除又中毒,就很難得救了。剛剛剛好是時間節點,您又剛好撞在我身上,打破了我們相扶練功的法門。就真的是救了我兄弟的性命了。”
“開玩笑?寫劇本嗎?竟能如此湊巧?如此神奇?你是逗我玩吧!”肖青感嘆不已。“那我們在這為什麼沒有中樹的毒?”
“這樹的毒性不直接接觸面板,毒性弱些,並且果子就要成熟的時候,毒性都歸到果子上,樹的氣息的毒性就大大減弱了,您來的不久,所以沒事,這個時候果子是萬萬碰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