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斬妖劍面前,賈呈甄就和雕像差不太多,完全沒有任何戰鬥力了。但是九陰卻不同,雖然耀眼的光芒只能抵抗她一時,等她適應著耀眼的光芒之後,那我豈不是要有性命之危?’季光瑞在心裡打著鼓,他也不知道斬妖劍究竟能夠控制九陰多久,他也不知道,槐薰能不能及時過來幫他。
此時的他,就只能保持著舉劍的姿勢,完全不敢動。
而九陰那邊也在對這把斬妖劍有所畏懼,明明就是一把普通的會發光的劍,但是不知為何一見到這把劍,她就感覺到渾身的不自在,全身的肌肉都處於緊張的狀態。整個肉身都在提醒著九陰,這把劍很危險。
“你是什麼人?”九陰用手擋著刺眼的光芒,詢問著季光瑞的名字。
“你……你管我是誰?反……反正我……我們是敵人!”季光瑞有些結巴的回答著九陰。
“你不用如此害怕我吧?你這把劍這麼耀眼,我都無法靠近你,你還有什麼好怕的?”嘴上說著無法靠近,但是九陰依然試探性的向前邁了一小步。
“退回去!我跟你說,這把劍可是可以降妖除魔的利劍!可以將他這種惡妖斬首的!”季光瑞指了指僵直的賈呈甄。
說到這裡,九陰知道了,自己心底為何如此懼怕這把劍了=
這把劍就是當年季歷使用過,斬殺無數她製造的惡妖,也將她砍成重傷的劍。
雖然九陰具有不死之身,並且恢復力極強,然而這把劍卻能把她傷到需要臥床兩個月來養傷。
九陰戰敗季歷的那段日子裡,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傷口反覆老也養不好,不管易伯和白長老用多麼強力的藥,她的傷口依舊癒合很慢。
所以在這之後,她也就老實了許多,這也是為什麼易伯能把她封印這麼多年的原因。
九陰怎麼也想不到,如今她竟然又見到這把劍了……
“你是季歷什麼人?”九陰詢問著。
“季歷是……我憑什麼告訴你季歷和我的關係?”季光瑞差點順著九陰的話回答了。
“那你總得告訴我你叫什麼吧?我也好知道,我吃掉人的姓名啊。”九陰一邊故作輕鬆的開著玩笑,放鬆季光瑞的警惕,一邊將另外一隻手的指甲伸長,準備偷襲他。
“你別耍花招啊,你就算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的身世,對你也沒有什麼意義啊……”季光瑞依舊警惕著。
“你看有句老話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們肯定對我的情況瞭如指掌,但是我對你們卻一無所知,如果真的是要打鬥,那我豈不是很吃虧?”九陰說起歪理也是一套一套。
“我們知道你的情況就可以,你不用知道我們的!”季光瑞保持舉劍的姿勢有點累了,就放鬆了一隻手。
就在此時,九陰看指甲伸的夠長的了,可以突襲了:“不知名的少年啊,下輩子再見了!”
“隊長小心!”說時遲那時快,小呂使勁把季光瑞從九陰的指甲籠中推了出去,然而自己卻被她的指甲穿透了……
“呂絲青!”季光瑞回過頭一看,九陰的指甲徹底將小呂穿透,鮮紅的血液順著指甲流到了地面上。
季光瑞這一回頭不要緊,手裡的劍好巧不巧的插進了九陰的胸膛。九陰疼的趕緊將指甲縮了回來,這一縮可壞事了,鋒利的指甲對小呂的體內又造成了二次傷害,血液從身上的洞噴射而出。
季光瑞放開握劍的手,一把將將小呂抱住:“你個傻丫頭!你回來幹嘛啊!”
“我……我是回來給你耳環的……”小呂強忍著疼痛,從懷裡掏出首飾盒。
“都什麼時候了……小呂,你可不可以睡啊!絕對不可以睡!”季光瑞一隻手抱著血流不止的小呂,另外一隻手撿起掉在地上斬妖劍。
“隊長……我們走……”崔雲英謹慎的推開網咖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地鮮血,小呂躺在季光瑞懷裡,身上還不住的往外冒血,“小呂!她……”
“傳送……對!別墅那邊傳送開好沒有?”季光瑞看崔雲英回來了,感覺小呂有救了。
“已經好了,我們快走!”崔雲英一邊警惕的看著對面捂著胸口,跪在地上的九陰,一邊上前去攙扶季光瑞。
季光瑞將斬妖劍交給崔雲英,自己橫抱起小呂,飛快的衝向了傳送。
“白長老!快一點!小呂受傷了!”剛一穿回到別墅裡,季光瑞就在大廳裡喊著。
一聽說小呂受傷了,白長老趕忙拿著止血藥,從二樓跑了下來:“傷到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