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漸漸長大,雛田才明白,哥哥是哥哥。
是不能夠成為守護自己一輩子的男人的。
而且自己的存在,也會讓井野感到尷尬。
這才讓雛田開始接納對鳴人的情感,而寧次也不知道為何,異常的支援這份情感。
有一次,雛田特地問了許久關於寧次支援自己和鳴人結婚的理由,寧次這才糊弄了一下。
他竟說:因為雛田和鳴人的孩子,未來會十分的特殊……
雛田也是嘆了口氣,懶得追問。
這種理由,還有可能是靠譜的麼?
儘管寧次說的再真,她也不會心甘情願的成為被糊弄的傻子的。
……
此時的另外一邊,小屋內。
“古介先生今晚又去日向一族的墳冢祭奠了,說是為了感恩當年日向天忍的指導,他真的對日向一族有一份崇高的敬意。這一去又是一週,今天已經第四天了。”
君麻呂坐在小木屋內,而現在的木屋,已經打理得井井有條,房屋外圍著一圈又一圈籬笆牆。
寧次笑著嘬了口茶,道:“嗯,還是原來的味道!”
但他有些話也不好說,說什麼自己四十幾年前就喝過這裡的茶,除了井野怕是沒人會信?
而這時候,一旁的一個傢伙重重的敲了下桌子。
“啊啊!……可惡!寧次、不不,大哥大哥!”
大概是感受到了寧次赫然投來的眼神裡的殺意,水月連忙改口。
他問道:“為什麼佐助會成為你的小弟?而且輩分還在我之前,為什麼?我不服!”
而一旁的君麻呂則是冷言道:“你不服的話你就變得比佐助強就行了,話說,至少要先比過我吧?”
“噌”!
君麻呂的手臂處,一根骨頭赫然刺出!
而水月已經嚇得退後了一步。
“誒、誒!”
他用屁股蹭著木地板。
“收回去、收回去!”
君麻呂收回了骨頭,水月才吐了口氣。
“可惡,這兩天和你這傢伙練習我都吐了,真是的,這麼棘手的能力到底是怎麼得到的?”
見他們聊起來了,寧次感覺時間不早了,自己還有事要回去。
便催促道;“好了,今天鳴人和雛田大婚,你們該參加的地方也去了,該玩的也都去了。我就這麼簡單的要求你都不答應?”
“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