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你是說……忍者……”
帶土冷冷的笑了起來。
之後,又宛若是苦笑。
但他的眼神裡,雖然對忍者世界失去了所有的希望,這一刻卻又因為寧次的問題,彷彿活了過來。
但那不是忽然崛起的希望,就像是從來……都沒有拋棄過對這個詞的設定。
只是,似乎一切,都為時過晚了。
帶土只是頹廢的眯起雙眼,解釋道:“忍者?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啊,稍微還是有點意義的吧。畢竟最初的開始,我確實還是忍者的。”
“但是,我對於這個世界似乎是沒有什麼意義的。我啊……宇智波帶土。沒有意義。但是,十尾人柱力有意義!宇智波帶土確實是個忍者,只是……木葉村的中忍。那種傢伙,早就死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十尾人柱力……”
“樹葉的一生,只是為了歸根而已。”
寧次神色漠然,喃喃道。
他的眼神裡,似乎還有一種失落。
不知為何,帶土看到這種失落,竟然有些難以呼吸。
就好似不爭氣的學生,在犯了錯誤之後,看到了老師那失望的眼神。
那是一種揪心的疼,但只在一瞬。
“可笑,木葉村的樹葉可不只有村子裡的那些在和平中沉溺的廢物、有些樹葉註定飛往遠處……”
“遠處的根嗎?那也不錯。說到底,都是忍者,都是木葉村的忍者。”
寧次忽然間就變得無比固執,帶土微微皺眉,冷漠道:“事到如今,無論你怎麼說,我都是不會收手的。”
“我沒打算說服你停手,只是在阻止你之前,告訴你我的理由。”
“理由?你的理由是什麼?”
面對帶土的質問,寧次停頓了許久。
這片刻的沉默,足以抵消數千個夜晚,帶土獨自一人渡過所回想起的木葉村的種種。
何為忍者?
直至今日他也回答不清,但他早就不把自己看做任何了。
寧次道:“如果這個世界不是忍者世界,會如何?還是會這樣……如果是劍客的世界,劍客們會拿起手中的劍保護家人,互相爭鬥。如果是武士的世界,依然會有卑鄙之人不惜一切拿到權利濫用。也有原本的忠厚之人,在慾望間迷失自我。這世界從來不缺迷失的人,只怕某些迷失的人掌握了一部分力量和權利,就以為自己掌握了所有。”
“宇智波一族的石碑,你看了裡面的內容了吧?拿到輪迴眼之後,你應該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到當年斑所看到的東西吧?”
寧次低下頭,眼睛抬起,死死盯著帶土。
帶土那張……無比震驚的臉龐!
“你這傢伙,到底都知道些什麼!?”
帶土不禁有些激動。
寧次則是漠然道:“我知道什麼不重要,但是這個忍界世界,是六道仙人所開啟的為了和平而建立的道路。利用查克拉來提高忍者的力量,希望忍者能夠孕育出和平。但在和平的道路上,卻孕育出了你、和斑、佩恩那種傢伙,真是無趣……”
帶土冷笑:“既然你如此看不上我們,那為什麼要如此艱辛的對付我們?你不是應該只喜歡一個人的世界嗎?十幾年如一日的……一個人訓練、變強!”
“把刀磨鋒利最終還是為了出手更快,就像你一樣。查克拉、尾獸。六道……處處都是和忍者世界有關的手段,來對付本身的忍界世界,卻說不清自己身為忍者揹負了什麼東西,這難道還不夠無趣麼?別以為自己看透了一切……”
寧次說著,眼裡忽然閃現一絲憤怒。
“咻”!
“野原琳的意志你根本就不懂……你也不懂旗木卡卡西,自始至終你都是那個吊車尾!而我和你不一樣,我最終沒有成為你這樣的吊車尾!我可是……天才!”
“你!”
帶土瞪圓了眼睛,“琳”這個名字,他已經幾十年沒聽到過了。
而寧次已經瞬閃到了他的背後,查克拉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