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外表上,確實像他看來的這樣,但是無論哪個人身在哪個角度,都是應該是受到當時周圍因素的影響。
只有身為日向一族,才能夠徹底理解為何日向一族必須封閉管理,而寧次也盡力的將這個事實改變了。
“呵呵,那麼,四十多年前面對雲隱村千人眾的入侵,你們二位不是更加過分。看著猿飛日斬和團藏面對一眾敵軍,而你們只是在一旁以自己力量太弱作為自己膽小的藉口,不為村子出頭?”
“你這……”
寧次的話,驚呆二人。
而其餘的高層和大名,都微微皺眉,沒有什麼反饋。
只有這兩人,是徹徹底底的經歷了那一次的。
他們二人此時,頓時浮現出來當時日向天忍以一人之力解決千餘人云隱村的敵軍的畫面,而他們,只不過腿嚇得發軟。
二人互視一眼,根本不知道寧次為什麼會知道這等事情!
那可是四十多年的事情,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早就死的死,老的老了!
他們只是那時候最年輕的一輩忍者……
而寧次又繼續道:“你們就慶幸這些其他的高層還過於年輕,不知道你們當時的種種劣跡般。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兩個還是這副德行。就算當上了木葉村的顧問,還是喜歡站在背後推波助瀾,從來不敢正面迎接問題。”
“猿飛日斬在位的時候,你們站在他身後風言風語。猿飛日斬死了,你們就只能仰仗著志村團藏了。”
寧次對三代火影和團藏的稱呼,都是直呼大名,但眾人卻聽不出任何違和感,只覺得此事的寧次,彷彿一個歷經滄桑的老前輩一樣。
而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已經被說得儼然無言,一段沉默之後,他們正想狡辯什麼。
寧次卻再次發問。
“佩恩入侵木葉村的時候,團藏在哪裡?”
一句靈魂拷問,彷彿把他們鎖死在了原地一般,二人站著,此刻反而像是從咄咄逼人的班主任,瞬間變成了犯了錯的學生……
寧次輕笑,又道:“那麼,你們呢?就算團藏那個時候不是火影,只是一個被禁足過的問題邪惡忍者,但是你們呢?作為木葉村的顧問,就理應站在背後運籌帷幄,從不上場麼?”
“這樣的你們,哪裡來的資格去指責日足大人。日足大人現在不是躺在醫院裡麼?若是他沒有參戰的話,又為何會以至此?而你們兩個,卻好端端的在這裡討論木葉村的未來,難道不是仰仗著那些為你們拼命的木葉村忍者嗎?”
寧次的一連串的發問,讓兩位顧問,顏面盡失。
而支援他們的人也開始啞然,寧次似乎真的掌握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情報,從兩個顧問的反應來看,也心知自己根本不佔理。
而兩個顧問更在意的是,寧次到底是怎麼知道四十多年前那一場駭人聽聞的雲隱村事件的?
光是那一件事,就足夠讓他們再沒臉面對寧次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了。
大名也心知木葉高層的德行,長嘆一口氣道:“好了,寧次,現在這裡我說了算。你說,你想讓誰繼任六代火影?”
“初代火影的孫女,綱手。”
“可是,他不是已經……”
“我能治好他!”寧次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