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也就是說,破解籠中鳥咒印的方法,記錄在卷宗裡頭?”
“嗯,沒錯。”
寧次和井野互看一眼,都沒說話。
他們都知道,在後世,確實沒能將破解籠中鳥咒印的方法傳達下去。
但是寧次卻是在一個外人——大蛇丸的手裡拿到了破解籠中鳥的咒印的方法,難道說,這之間有什麼必要的聯絡麼?
當然,現在想這些也沒有意義。
真正重要的,還是要利用這大環境下,拿到真正的卷宗。
“現在的卷宗不在你這裡麼?”
寧次詢問道。
神月不禁搖了搖頭:“卷宗不在我這裡。但是要得到卷宗的下落,我還需要你們幫我個忙。”
“幫忙?什麼忙?”
井野原以為一切都要結束了,卻不料神月卻還有事所託。
“寧次,做我的傳人吧。不止是卷宗,老夫畢生留下的東西,也想借你之手,在忍界傳揚。”
“傳人?”
看著神月一臉嚴肅的樣子,寧次倒是有些遲疑了。
井野卻高興了起來,對寧次驚喜道:“太好了,寧次,神月長老不是很厲害的存在麼?這是好事啊!”
因為井野多少能感覺到,這老者身上被歲月沉澱來的,可不只是智慧與年齡,那不俗的呼吸和每一個步伐,都預示著他深藏不漏的工夫。
但寧次卻是漠然,問道:“只是一個卷宗,就已經是永生的詛咒的。那麼將自己的絕學傳達出去,不一樣是對自己生命的耗損麼?”
寧次對於白眼,可謂是瞭解之際,尤其是這記載於卷宗中的詛咒,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神月呵呵一笑,解釋道:“罷了,也瞞不過你。確實,將我的所學和卷宗裡頭的能力傳授給你之後,我的生命也就被迫終結了。”
“……怎麼會?”井野一副為難模樣。
“但是沒關係,這件事情,我也還是一定要去做。”
“為什麼?”
“因為不管做不做,老夫我都已經死定了。”
他低下頭,輕咳了一聲。
抬起頭的時候,整個白眼四周已經泛起來了黑氣。
“這個東西叫至陰之氣,在白眼在潰爛之前,會開始生成。”
說著,他又笑起來,似乎是不願意製造那麼低沉的氛圍。
“也就是說,我現在的性命,無論是不是將自己畢生所學留下來,我都已經是危在旦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