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劍?是你麼?因為贏不了就想要走旁門左道?”
寧次向來不喜歡以惡意去揣測對方,但眼前佐助就是目露兇光的看著自己,酒刈太刀又被人拿走了。
“日向寧次,我想再和你打一場。”
佐助站在瓦片之上,而寧次站在頂層的閣樓走道,二人隔了數米遠。
身後的井野和天天面面相覷,都不知該如何面對這種場景。
“到底是怎麼回事?”
“發生什麼事情了?”
“好像有人闖進了鎮靈閣樓,搶走了酒刈太刀!”
“那不是……宇智波佐助麼?為什麼會在那裡!”
一些還未離開鐵之國的參賽劍客和觀眾,紛紛跑出來圍觀,而陸續也有許多武士在下面聚集。
但武士終究是武士,他們開始進入樓道,封鎖住所有的離開通道,控制慌亂的人群。
卻還是沒辦法制止,畢竟佐助是個忍者,要離開或者動手的話,都不是他們這些武士能夠輕易阻攔的。
而這時候,走道的另一邊盡頭,三船帶著兩個穿戴鐵盔的武士走了過來。
他拔出手中的刀刃,眼神堅定。
“宇智波佐助?原本以為你是個可塑之才,卻不料竟然會做出這等事情?”
佐助只是輕哧了一聲,微眯起眼睛來,將眼睛聚焦之處又移到了寧次的身上。
“我對其他人沒有興趣,只對你有興趣。”
“……”
寧次深吸一口氣,覺得有些難辦。
這兩天倒是讓他有些累,畢竟這劍客比賽可不相當於忍術,本就是不擅長的東西。
猶豫再三,他還是伸出了手去,對緩步上前的三船做了阻擋的手勢。
“你……”
三船看到寧次的手勢,有些遲疑。
但他仍然是停止了腳步,身後的武士也識趣的不再往前挪動步伐。
雙方的距離,停止在了十五米左右,雖然還有一小段距離,但是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武士和忍者一樣,可是迅速拉近距離。
“為什麼?我們武士也是很強的戰力,更何況這裡是鐵之國,使用忍術過火的話,這裡的建築會產生排斥反應的。”
三船疑惑的看向寧次,期待著他的解釋。
寧次沉吟片刻後,搖了搖頭。
他的神情凝重,但不是因為眼前之事。
而是在不遠處,亦或者是在邊上,他這幾天從未有過這種不安,那種不安的感覺縈繞在心頭,就好像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盯著他……
不,是盯著所有人,所有人都逃不過的眼神。
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寧次怎麼也無法忘懷阿飛之前對自己的提醒,現在曉組織為了能夠立足於忍界得到各大國高層的利用,是不敢貿然闖進鐵之國的。
但……這忍界還有怎樣的存在是高於他們的呢?
“日向寧次,如果你不給出一個解釋的話,我只能當做是你們忍者的刻意結盟在糊弄我們鐵之國了。雖然你贏得了酒刈太刀,但是絕對不能以這種方式收場。”
三船見寧次不答話,有些生氣。
隨後,寧次撥出一口氣,答道:“這裡馬上就會是忍者的戰場了,感覺不到嗎?有其他的力量。”
“呵呵呵……”
忽然,傳來一陣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