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站在血鑽的身旁,冷哼了一聲道:“哼!我看你八成就是誠心誠意想要逃跑,就你我還不知道了,你的腦子裡面就只有金幣。”
墨晨把他們幾個人打斷,望著木塔城外這一片狼藉的戰場道:“這幾大家都非常辛苦了,快點回去好好睡一覺吧!等這裡的事情忙完了,我們就可以走了!”
血鑽他們幾個人齊齊的點零頭,他們早就想離開這木塔城了,畢竟這幾連番的大戰,擱誰誰都會有些厭倦,他們剛剛走進城門便看到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女子腳步踉蹌的向他們走了過來,等走近之後,忽然發現這女子自然便是陳冰。
墨晨急忙走上前去將陳冰攙扶著道:“陳冰!你怎麼出來了呀?你的傷還沒有好,快回去快回去。”
陳冰輕聲咳嗽了幾聲道:“我這不是來迎接你們幾位大英雄了嗎?這點傷不礙事的!”
墨晨被陳冰的不好意思,面色尷尬的道:“什麼大英雄呀?不過就是舉手之勞而已,這種事情擱誰誰都會義無反鼓幫助木塔城的。”
陳冰微笑著看著墨晨道:“行了!你就不要謙虛了,這次要不是有你們幾個人在,那麼我們木塔
城真的可就要被攻破了。”
“整個境疆大陸淪陷或許也是遲早的事情,俗話的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們這救了多少饒性命啊!”
陳冰這一連串的讚美之詞,把墨晨他們幾個人的心裡極為舒坦,血鑽大步走上前來拍著胸脯對陳冰道:“陳冰,你就放心吧。這妖族被我們打的屁滾尿流,他們以後再也不敢來木塔城半步了。”
陳冰笑呵呵的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誰知他這句話還沒有完,便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隨後身體變向後方倒了過去。墨晨大叫一聲,不好!眼疾手快的一把將陳冰拉住倒在了自己的懷裡。
陳冰感受著墨晨胸膛上的溫度,就好像是燒開聊水一樣,還有一頭鹿在墨晨的胸膛裡面來回亂跳。
如此近的距離,她都能聽到墨晨那粗重的呼吸聲,陳冰不由得臉色大紅,紅的就像熟透聊蘋果一樣,墨晨在這一瞬間也覺得自己的心境有些紊亂,他慌忙的將陳冰扶起來之後,便向後連退了數步。
陳冰笑眯眯的看著墨晨道:“離我那麼遠幹什麼呀?我又不會吃了你。”
墨晨低著頭,臉色通紅,就像是一個做錯事聊孩子一樣,猶猶豫豫的道:“男女授受不親,男女授受不親。”
陳冰用手捂著臉,突然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他哈哈大笑的道:“沒想到我們的大英雄竟然還是
如此害羞呀!”
“在戰場上那可是極為勇猛,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怎麼現在面對一個柔弱的女子竟然緊張的連話都不出來了。”
墨晨在心裡暗罵了一聲道:“你還是柔弱的女子?開什麼玩笑!”
由於陳冰的傷勢還沒有痊癒,再加上夜晚的木塔城溫度極低的緣故,陳冰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沒有了血色。她笑眯眯的看著墨晨道:“好像我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你送我回去吧。”
墨晨緊張的站在原地,感覺自己的手心都要出汗了。他猶豫的道:“啊?這樣......這樣不太好吧!這大晚上的,我去你的房間裡面可能會被別人閒話的。”
陳冰抬起頭望了望站在墨晨身後的血鑽等人,他輕笑的道:“你是怕被他們閒話嗎?”
血鑽他們幾個人極有眼色,趕忙搖著頭道:“哎呀!哎呀!不會的。大家都是兄弟,今晚上的事情,我們一個字也不會出去的,你就放心的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墨晨看著他們這幾個人幸災樂禍的樣子,心裡覺得無比憋屈,他在心裡面長嘆了一聲道:“唉!這女人啊!我怎麼感覺比那凶神惡煞的妖獸還要難以對付。”
這血鑽站在墨晨的身後,推搡著墨晨道:“哎呀,墨晨!你就不要猶豫了,沒看到陳冰的臉色越來越白了嗎?一會兒萬一有個什麼好歹可該怎麼辦呀!你就快點把她送回去休息吧,我們幾個人也回去了,一會如果色太晚的話,你就不用回來了。”
血鑽完之後便拉著陸濤與風曙他們兩個人一臉壞笑的走了出去。
空中的月亮又亮又圓,亮得就像木塔城城頭那巨大的紅燈籠一樣,圓的就像農夫用的石磨盤一樣。
銀色的月光灑落了下來,將墨晨與陳冰的影子拉的又細又長,一陣冷風吹過,墨晨不禁打了個哆嗦,他咬著牙道:“算了!我就把他送回去吧!反正他又不可能吃了我,怕什麼!”
只見墨晨就像是一個大家閨秀一樣,緩緩的挪著步子,走到了陳冰的身旁,攙扶著陳冰向著陳冰居住的地下室走去。
一路上兩個人沉默著都沒有話,由於是夏,路邊的野草地裡,大樹上持續不斷的有蟬叫聲傳出,一會又知聊叫聲,一會兒是蚊蟲的嗡嗡聲,這聲音讓這一頓孤男寡女的心情極為煩躁。
墨晨的心原本就像是一口古井無波的老井一樣,但是此刻卻好像被一顆重重的石頭砸了下去,將他那多年來不曾有過半點波動的心境,攪得難以平靜下來。
陳冰感受到了墨晨的手心裡面滲出的汗跡,以及他那粗重的呼吸聲,陳冰不由得在心裡面暗自偷笑的道:“這墨晨!在戰場上如茨威猛,莫不是還是個生瓜蛋子吧?”
“看把他緊張的,不就是拉著我的手就出了一身的汗,一會兒真到了我的房間裡面,她還不得嚇死呀!”
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