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麻衣也是,雙手一攤,就好像什麼事都不知道。
不過淺羽風間對雨宮麻衣也算了解,自然是知曉她現在的態度是有些心虛的體現。
要是覺得這些都不是事,那她現在大概應該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喝著咖啡,看源真弦笑話,而不是現在這樣坐立不安的樣子。
淺羽風間撓了撓頭。
之前就和你說了這樣的操作用起來一定要考慮清楚了的。
現在可倒好。
事情犯下來後,就開始用求助的眼光看向他了。
淺羽風間直接眼睛一閉,雙手攤開,做出了一副自己也沒有辦法的表情。
「我幫不了你啊,我倆,是共犯」
雨宮麻衣臉色有點尷尬。
雖然她不是沒有可以應付源再義的藉口。
比如之前她反覆和源再義強調過了,如果讓她幫源真弦這個忙,要付出的後果就需要源再義自己承擔了。
這,就是要付出的後果。
但當時想的挺好,真撞上了這樣的場景,她就直接無話可說了。
雨宮麻衣終究只是一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少女。
就算身處於源氏中,經歷過再多的人心險惡,對上了這種事,終究是沒辦法如同一些真正的老油條一般厚臉皮。
這要是換做是某真沒想重生啊裡的陳狗這樣的老油條,直接一張牌就將問題甩給了源再義,讓他自己去想有沒有犯了什麼錯了。
“我是真沒有想到,我這兩個平日看起來雖然有些胡鬧,但在大事上也能夠分清楚問題嚴重性的女兒,竟然能幹出這種荒唐事。”
源再義儒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然後目光漸漸變得尖銳了起來: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我這兩個女兒,你要選哪個?”
源再義的聲音中充滿了一種鏗鏘的火性。
顯然現在他能顧安靜坐在這裡而不是大失儀態,那已經是涵養很好的體現了。
而且,他顯然並沒有給出“我全都要”的選項。
現在他就像是一個還處於狩獵獵物階段的獅子,尚且沒有展露出真正攻擊的姿態。
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就不會發起攻擊了。
會不會攻擊,取決於獵物什麼情況。
或者說,淺羽風間是什麼態度。
正當淺羽風間深吸了一口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源真弦忽然開口了。
“爸,這件事你別管了,是我自己同意的,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已經想過了會是什麼結果了。”
源真弦笑眯眯的說了一句話,淺羽風間和雨宮麻衣面面相覷,看起來這似乎是在給兩人圓場?
源再義皺了皺眉,臉上戴上了不怒自威的表情。
淺羽風間和雨宮麻衣眉頭一跳,只覺得源再義馬上就要爆發了。
哪裡想到源真弦忽然說:
“父親,神子計劃讓我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了坐在輪椅上好多年的廢人。”
“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我能夠有機會重新站起來,你覺得我要不要做出這樣的選擇?”
“更何況,我也並不討厭淺羽風間,甚至可以說,從各種意義上,他都屬於最符合我期待的另一半。”
“現在姐姐捷足先登了,是我在用這種手段來試圖靠近他。”
“這已經是我犯下錯了,所以,爸,這件事就別再提了好嗎?”
說完,源真弦眨了眨眼,補上了一句最讓源再義扎心的話:
“更何況你不是和姐姐說過,什麼樣的後果都可以為我承擔嗎?這就是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