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曾經無比信賴的女幫傭。
後來,後來她經常將自己共享感官的念頭植入到窗邊的鳥兒之類的動物身上。
結果發現……
果然還是不要去共享動物的感官。
可如果植入到人身上,就算當年還懵懂的源真弦,也會感覺到強烈的彆扭。
尤其是男性。
她可沒有任何興趣,更沒有必要去感受一下男人的感受。
萬一撞上了那檔子事……
她覺得她能夠瘋掉。
所以她理所當然的將目光放到了常年照顧自己的女幫傭上。
她曾經真的很信賴她。
甚至可以說,因為她的存在,源真弦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沒有出現過絕望的情緒。
有個人的依靠挺好的。
可惜,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是源秀典派來專門監督源真弦的內應。
這件事情還是她無意間發現的。
那時候她剛開啟了調整天賦,對於外面的世界無比的嚮往。
然後一番實驗後,意識到了絕對不能將感官共享到動物身上後,她就將感官共享掛到了女幫傭身上。
一次。
兩次。
三次。
源真弦一開始都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一直到第四次。
那一天,女幫傭在照料好了自己後,要暫時性的離開了一段時間。
當時她想也不想的就將共享感官掛了過去。
然後……她看到了女幫傭來到了一位她一直都有點畏懼的老人面前,將源真弦最近的狀況如實告知。
那一刻,源真弦心都冷了。
她是萬萬沒想到一直照顧自己的女幫傭竟然會是源秀典那邊的人。
說叫內應也不太對。
應該說,這個愚蠢的女人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在她眼中,源氏似乎是一個完整的個體。
所以源真弦的情況,就算是讓源秀典知道也沒有什麼關係。
這讓源真弦有些無法下手。
如果女幫傭真是完全站在了源秀典那邊,這樣出賣她,恐怕源真弦會找個機會直接帶走她的小命。
可是她不是。
她對源真弦的態度還算是真誠的,也確實喜歡自己。
可她對源真弦的威脅也是切實存在的,源真弦難以容忍。
最後源真弦或許是累了,或許是有些想擺爛了,就放任這人留在了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