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羽風間不滿的看了眼她一眼:“看樣子得想個辦法讓你這張嘴和另一張嘴一樣軟,而不是每天在那裡說些硬話。”
雨宮麻衣說:“害怕了就求我啊,到時候我會直接把你那壞東西直接切掉,這樣你掛掉了,也能在別的地方留下痕跡。”
淺羽風間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不知道怎的,他竟覺得雨宮麻衣這黑蜘蛛是真可能幹出這事。
他撓了撓頭,片刻後說道:“先不說這個了,我先提醒你一下,我覺得你有必要先認清楚,誰才是我們的朋友,誰又是我們的敵人。”
雨宮麻衣皺了皺眉:“你指的是源氏內部?”
淺羽風間點頭:“說實話,你的父親和你母親之間的關係,我建議你再去調查一下。”
“嗯?”雨宮麻衣有些迷惑。
“我不知道你有想過一個問題沒有,關於當年那個改變了你一切的【神子計劃】,其中隱藏著很多的問題呢。”
“什麼問題?”雨宮麻衣皺了皺眉,一時間沒有頭緒。
淺羽風間倒也不能夠說她傻。
當年掀起了全球基因編輯狂潮的CRISPRCas9技術,一度讓阿美利加和西區欠之間圍繞著這項技術展開了激烈爭奪。
阿美利加的國徽甚至為了讓當時研究這項技術的華人科學家張峰能夠快速透過專利,提前佔據主導權,從而專門為這件事“創造”了一個新的法律條文。
而之所以會導致這件事出現,便是因為張峰雖然是後研究CRISPRCas9技術的人,但在如何在動物細胞中使用CRISPRCas9來進行基因編輯上,先了西區欠的埃馬紐埃爾·沙爾龐捷教授和珍妮弗·杜德納教授一步,原因竟是……
這兩位女科學家忽略了真核細胞和原核細胞之間的差距。
這個知識,在高中生物課本上都可以找到,但當局者迷的兩位女科學家,卻因此而錯失了完全掌握這項技術專利的可能性,以至於後來諾貝爾獎雖然將CRISPRCas9的榮譽頒給了兩位科學家,但最關鍵的專利技術卻在阿美利加的張峰以及背後的猶太財團手上。
埃馬紐埃爾和珍妮弗教授是傻瓜嗎?
不,不是。
她們是這個領域有數的大拿。
但就算是大拿,也不意味著能夠脫離知見障。
就像雨宮麻衣,就算淺羽風間已經提示她了,她也沒辦法第一時間聯想到【神子計劃】的關鍵。
於是他嘆了口氣說:“先說個問題,雨宮同學,如果你還沒有將你那淺薄的高中生物知識給忘得一乾二淨,那你應該清楚,比起已經出生了的嬰兒甚至成年人,受精卵來進行基因編輯與基因誘導的難度會更加簡單。
也就是說……如果源氏醫療和你們投資的那幫人腦子沒有問題,他們應該是直接對受精卵下手,然後透過一些你們源氏可以將其變為‘合法’的D孕手段,來批次製造具備你們源氏血統的調整者。
這樣子難度不明顯會更低嗎?”
雨宮麻衣嘴巴微張,剛想要反駁些什麼,但腦海中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淺羽風間說的是對的。
哪怕是已經出生了的嬰兒,操作的難度都非常大。
如果源氏那邊不是完全瘋了,那就沒可能會將這種幾乎是完全失控的技術運用在雨宮麻衣這一代人身上。
“看,現在你也意識到不對勁了,是吧。”
淺羽風間攤了攤手:“忘記和你說了,我擁有的諸多特殊天賦裡,其中一項特殊天賦,是絕對音感,這項天賦已經被我開發到了能夠輕易辨別出他人音色中情感的程度。
你那位便宜父親,他音色裡的憤怒和擔憂根本藏不住,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瞞不過我耳朵。”
……
所以說你會被擊垮,那不冤枉,這是體力和技巧的雙重勝利。”
雨宮麻衣惡狠狠的瞥了他一眼,一腳踩在他腳趾上,沒怎麼用力,但很顯然,也信了淺羽風間的話。
“你和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