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生本不願出行,世間繁華與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但無奈,拗不過孫子楚。不過有句話孫子楚說的對,那就是一味的苦讀只能越來越接近迂腐。
“喬兄,聽說你來自晉寧縣,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人,哦也是書生,應該和你差不多大。”
孫子楚說起了自己聽聞的一些趣事。
喬生聽到晉寧縣,有些詫異,但很好的掩蓋住了,並未被孫子楚看出異樣,喬生平靜的問道:“他叫什麼?”
“這……我也不清楚。”
孫子楚摸了摸腦袋,有些尷尬。
喬生瞥了孫子楚一眼,他感覺這貨是在逗他。
孫子楚回瞪了喬生一眼,說道:“哎,別急,雖然不知道叫什麼,但是你應該認識。據說,這位公子一介寒門,但卻十分了得,豔福不淺,前朝太守公和孝廉公的兩位千金都鍾情於他,可真是羨煞旁人。”
喬生:“……!!”
越聽,喬生越覺得對方說的是自己,當聽見太守公和孝廉公時,喬生瞳孔一縮,等孫子楚說完,喬生也意識到對方說的是誰,正是自己。但顯然,孫子楚還不知道這人是誰。
“說不定是意外呢。”
喬生輕聲說了一句,他來到京城一部分原因是為了養傷,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就近科考,更多的原因就是為了躲避連城和賓娘,夾在兩個女子中間實在有些不好受。
“你說什麼?”
孫子楚只看見喬生嘴巴在動,沒有聽見聲音,於是開口詢問。
喬生連忙回道:“沒什麼,哦,這件事你是從哪裡聽來的,晉寧縣距離我們可有數百里之遠。”
聞言,孫子楚笑道:“因為……呶……你看!”
說著,孫子楚拿起一張畫像,畫像上面畫著一個人,人像下方還寫了一堆的字。喬生驚疑的拿起畫像一看,當即一驚,這畫像上的人與自己竟然有四分相似——這段時間喬生無暇整理容顏,不僅長了鬍子,面容也略微的發生了些許變化,所以一時間孫子楚並沒有認出對方就是畫像中人。
“千里尋夫……連城……賓娘……”
喬生有些頭暈,這一系列的字眼倒映在瞳孔中讓喬生心中生起了無數的疑惑。
“她們到底想幹什麼?”
“喬生,怎麼了?”
孫子楚發現喬生一拿到畫像之後就愣神了,於是開口問道。喬生很快反應過來,將畫像遞給孫子楚,有些心不在焉。
“喬生,人生吶,就應該休閒一點。”
孫子楚望著四周來往的書生,他們和喬生不同,放浪形骸之外,言語中盡顯年少輕狂,反觀喬生,時刻繃著一張臉,眉宇間更是透露著無盡憂愁,明明是一個青年,總讓人感覺一副老者姿態。
“走吧,詩會快要開始了。”
喬生和孫子楚朝著詩會地點走去,人也越來越大,詩會上,已經有人開始吟詩作對,孫子楚雖是獸醫,可對於詩詞還是頗有研究,喬生乃是秀才,比孫子楚還要厲害許多。
……
“採臣,今天你很反常啊,不僅主動要跟我來看詩會,還偷偷摸摸的帶了一把傘出來,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馮生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昨晚發生的事情被馮生的大腦自動過濾,他只知道自己和寧採臣因為某些原因去了一個鬼宅,然後迷迷糊糊的睡覺了,一覺醒來後,馮生髮現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於是屁顛屁顛的去找寧採臣,結果發現寧採臣已經整裝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