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啾啾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就……她能告訴他,她壓根沒聽見助理說介個了嗎。
當然不能。
萬一小助理被開了,以後她從哪兒套出時傾的近期活動安排啊!
想到這個,紀啾啾就忍不住有點委屈的磨了磨牙。
到底她和時傾,誰是財神那老頭的親徒弟?
為什麼時傾一下凡就有個辣——麼大的公司,而她就得不情不願【不是】的為一個脆弱的小凡人保駕護航。
時傾逐漸斂了明顯調侃的神色,單手抵著額,透過螢幕,他那雙清透沉穩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嗤了一聲,語氣很縱容,“行了,小傢伙,你來可以,睡個午覺再過來,時間地點過會兒我發你手機上。”
“好嘞!狗傾傾麼麼噠喔~”
*
睡午覺?
掛了電話之後,紀啾啾直接從床上蹦躂起來。
她很不屑的撇了撇嘴。
睡什麼午覺。
她像是那種會乖乖睡午覺的人嗎?
被丟到一旁的手機亮了下螢幕,紀啾啾隨意的瞥了一眼,知道是時傾給她發來的微信,因此也就沒急著看。
此時的紀啾啾,正在對著衣櫃陷入沉思。
本來吧,出去見時傾這件事情,一般都並不需要她花心思打扮,畢竟好歹也有好幾千年的友誼——什麼狼狽的樣子對方沒見過。
就連她從戰場上回來,渾身灰溜溜的乞丐樣,他都沒敢叭叭啥。
當然不是他不嫌棄。
而是他不敢叭叭。
自從他上次嘲笑過她灰頭土臉的小泥菩薩樣,她毫不留情的劈了他重新栽種的第二顆桃樹之後。
他就再也沒當面叭叭過她。
至於是否他在背後嫌棄過他。
紀啾啾並不放在心上。
反正樹都已經被劈了。
但這次不一樣,她聽時傾的小助理說,時傾最近有收購娛樂公司的想法,為了給她家傅祈搶先佔個地兒,她都得把自己拾叨的漂亮又迷人。
【抱拳】
*
紀啾啾出門時,傅祈不在家,偌大的客廳空蕩蕩的,她略有點鬱悶,但她在客廳裡逛了一圈,也沒發現傅祈給她留了紙條。
再看了眼微信。
空空蕩蕩。
啥也沒有。
傅祈離開家之前,連個訊息都沒給她發,甚至都沒告訴她,他去整啥了。
紀啾啾環視一圈,在出門前又去把鑰匙帶上了。
她給傅祈發了條微信。
兔啾啾:你去哪裡啦?
兔啾啾:雖然你不跟我叭叭你的行程,但為了你這個老媽子別操心我,我還是決定給你報備一下我的行程。
兔啾啾:爺去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