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啾啾舔了舔唇瓣,被少年修韌的手臂錮著纖細柔軟的小腰,弱小的身子靠在他的懷裡,小腦袋倚著他的肩。
她抬了抬眼,毛絨絨的發頂蹭過少年微涼削瘦的下巴,唇瓣張了張,軟軟糯糯的聲音裡,透著抹明顯的鬱悶,“狗傅祈。”
傅祈耷拉了下眼皮:“?”
但小姑娘卻只是憤憤的哼了一聲,就賭氣似的側過臉,不說話了。
狗傅祈。
她悶悶的想。
等她迴天上去了,她也要擼他腦殼!
*
少年揉她耳朵的動作是愈發熟稔了,到目前為止,紀啾啾居然已經有了種合作共贏的感jio。
傅祈給她順毛的力道輕軟柔和,摸她的小耳朵摸了一會兒,小姑娘就忍不住舒服的眯了眼,心滿意足的小小哼唧了一聲。
變成一團雪白糯軟的兔子,小小的一隻,羊脂玉似的,整個窩在少年的小腹前,軟絨的小尾巴雪似的乾淨,輕輕抖了抖。
可愛的小爪子準確無誤的搭在傅祈的胸膛|某點上。
還無意識的給他表演了個爪爪開花。
像只軟軟糯糯的小湯圓。
“……”
我操。
傅祈還是第一次見小姑娘變成兔子,瞳孔震驚的縮了一下,呼吸略微窒了窒。
這就他媽的……變成兔子了?
她衣服呢?
突如其來的玄幻色彩讓傅祈忍不住呆怔了一會會兒。
不過反應了半秒後,他就面無表情的伸出兩根修長好看的指尖,捏住了兔子某隻不安分的小爪子。
移開。
怎麼說呢。
他們華國人的信仰其實是挺複雜的。
簡潔的話,可以這麼說——
左眼跳財,好開心。
右眼跳災,去他媽的封建迷信。
懷裡的雪糰子安安靜靜的趴著,小耳尖時不時抖一下,毛絨絨的小爪子被她自己藏起來,之後就很安分。
她確實和凡塵間普通的兔子不一樣。
最起碼,他沒見過這麼白,這麼幹淨,這麼通靈性,還無比色批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