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是礦工?從礦場逃出來的?礦場在哪裡?”
很快,衙門的官兵跟五城司的人,帶著浩浩蕩蕩的軍隊,出城而去。
京城外發現黑礦場,礦工被礦場主人屠殺滅口,九死一生逃出來的事,很快被百姓們傳遍了,連朝廷的的官員也聽到了流言。
接上蘇白家之後,又一個驚天的訊息,震驚朝野。
京城再次風起雲湧,各世家家主暗地裡派人調查真相,不要牽扯到自身身上,順便清掃一下門前屋後,不要留下致命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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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裡的田多良初五,聽到訊息後,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青爺幹得好,青爺出手不同凡響。
然後兩人麻溜地下午安排。
初五去了黃家,他天天帶著禮物上門,黃家的人都習慣了,蹲守在外面的流氓地痞也看到了,眼裡閃過一抹陰狠。
黃家堂屋裡
“你這個時候過來,有什麼事?”
黃鵬飛今兒他沒出去,京城這幾天風聲緊張,官府捕快衙役天天在外面找人,弄得家裡兩個女的人心慌慌。
上午初五來過一趟,下午又來一趟,肯定有非常要緊的事情。日子越臨近,他也跟著緊張了。
“準備準備,今晚要出貨。”
初五沒有多留,交代了一些事情離開了,蹲守在外面的流氓地痞,等他走了也跟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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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多良透過暗線,帶著賭場的人,找到了郭新,按他們商量的計劃,他先進去找郭新商量事情。
“郭兄,考慮得怎麼樣?這幾天京城不太平,風聲緊張,手裡壓了一批活,這兩天就要離開了。那小子都那樣對你了,再說你也不是衝他下手,几几千兩銀子.....”
田多良撇了眼他的腿,突然擺手道:“哎呀,你們兄弟情深,算了,當我沒說,先前付的銀子當交你這個朋友,我走嘍!兄弟多保重!”
田多良剛起身還沒動,郭新的房門突然被人踹開,賭場的人凶神惡煞地衝了進來,目光一掃,抓住郭新,不管三七二十一,避開他的傷腿,先揍他一頓再說。
田多良早就避到旁邊,等賭場的人打得差不多了,才裝模作樣地過來攔人。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各位兄弟,有話好好說,郭兄弟要是得罪了各位,我替他賠個不是。”
“你誰啊?給我走開,否則連你一塊打。郭新,你倒是會躲,躲到內城來了,害得我們到處找你。攔什麼攔?他欠我們賭場的銀子,你是不是替他還?”
“這……”
田多良看看半死不活的郭新,又看看兇狠的賭場眾人,糾結了幾息,看著郭新嘆了口氣,道:“郭兄,你欠賭場多少銀子?幾十百來兩的話,我替你給了。”
萍水相逢,他做到這個地步,是個人得感恩戴德,何況被逼到死路絕路的郭新,不入套都對不住他身上披的人皮。
“什麼一百兩,一百兩老子幾個滿世界找他?一千兩!”
“什麼?一千兩?這麼多!”田多良一副驚嚇到的表情,然後看看賭場的人,又欲言又止的看著郭新。
“我幹!兄弟,我跟你們幹了。”郭新一把抓住田多良的褲腳,目光兇狠地瞪著賭場的人,“再給我一個晚上,明兒你們再來,老子還清你們賭場的欠帳。兄弟,你那一百兩先借我,直接從我帳上扣。”
孃的,虎落平陽被犬欺。
以往賭場的人見著他“郭爺郭爺”的喊,不過欠了他一點銀子,翻臉無情,等他翻身了,頭一個收拾他們。
田多良沒二話,帶來的一百多兩銀子全掏出來給他。
“行,郭爺,你是個響噹噹的人物,咱們再信你一回。不是咱們做的絕,兄弟們也是混口飯吃,不做,賭場那不好交侍,等郭爺還清了帳,哥們幾個請你喝酒,再好好向你賠罪。”
賭場的人收了郭新一百兩多銀子,意思意思說了幾句漂亮話才走人,至於他們心裡怎麼想,只有他們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