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算了吧！”白素貞搖了搖頭。
意料之中的答案，這叫欲拒還迎，心有嚮往。
谷仁就是提個點子，讓她的心裡生出想法，說不定過些時候她就會這麼做了。
“你要思慮清楚，若是褪去獸類身軀，你這修為說不得得倒退些許。”谷仁接著又下了警告。
至於谷仁為何這麼清楚，許多典籍中都沒記載，那是因為谷仁做過這方面的實驗，他可是親自幫助一個狐狸妖怪將自身的獸類身軀化作人類身軀，而後她的修為就從煉氣化神頂峰退至初步跨入煉氣化神的層次。
其中的衰弱就在於魂魄真靈的衰退，壽命都減了一半，不過那個狐狸妖怪甘之如飴，還對谷仁千恩萬謝，之後就去找她的情郎去了。
兩位現在還過得不錯，就在清源大世界的餘杭城中生活著，聽說是賣臭豆腐的，人稱臭豆腐西施………
扯遠了，谷仁這話一出，白素貞臉上露出了遲疑。
看來她還真有想法。
“其實你也可以慢慢引導他的，讓他慢慢接受你，修行久了，對於妖類也會習慣的。”谷仁又勸誡道。
不過谷仁送給許宣的一卷白蛇永鎮雷峰塔裡頭的內容對於白素貞可是有些不友好。
那裡頭的白蛇就想著與許宣**，可是快把許宣給榨乾了。
兩人成婚後，白素貞做了一些孽障，異象露出不少在許宣眼前，許宣就有所疑惑，在法海口中得知白素貞是蛇精後，許宣就想讓法海收了白素貞，裡頭的許宣就是個軟骨頭。
不過正常人聽聞妖怪也是隻有害怕的份了。
但是這個世界的白素貞與地球上的傳說不太一樣，外表依舊知性溫婉嫵媚賢惠，但是內在卻沒有多少大氣，想法不少，善良也沒有那麼多，不過看她這樣子應該不會因為一杯雄黃酒而化出原形來。
還有待觀察。
“你不收他為徒嗎？”白素貞皺著眉頭問道。
“我傳的的緣法，他能學得多少也是他的緣分了。”谷仁淡然的說道。
谷仁這話也沒說錯，他傳的是緣法，又不是讓許宣傳承其衣缽，谷仁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戰五百年，那需要弟子來尊老愛幼。
而且谷仁修行一路都是自己慢慢前行，一路道友提攜，也沒見過師傅，要說師傅，那麼便是天地大道了。
尊天地為師罷了。
“……”白素貞點點頭，沒有接話，她也沒有師傅，有一個點化人，還有一個引路人，然後一切就靠自己了。
修行日深，也慶幸沒有人教，不然學的都是別人的法，不是自己的法。
唯有自由探索，研習先人筆記才是真正的修行。
…………
白素貞最後離去了，就和她來時一樣，一道白影子飛出了窗子。
“沒多大意思啊！還上姑蘇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