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是說我們家族存在的時間不夠久,沒有你們懂的多,沒有你們家族底蘊深厚是嗎?你是說我的見識比較短,比較膚淺是嗎?”族長的老婆開始譏諷。
“我沒有那麼說。”
“你就是那個意思!”
“呵呵,貴家族這幾個紀元以來,輝煌無比,已達巔峰,我們齊家已經沒落,自然是比不上你們的,偃兒的事情我無能為力,你們家族厲害,你可以回去求你父親去為偃兒報仇,不必逼我。”
“好!齊步陽!這是你說的,我現在就走,偃兒的仇我來報!而且,從今以後,你我夫妻恩斷義絕,再無瓜葛!”
“悉聽尊便!我也拭目以待,看一看你復原晚央的家族是如何推平大澤山的,到時候別說是我要對你們刮目相看,就是九天同盟和大荒谷從此以後,都得唯你們復原家馬首是瞻!”齊步陽說道。
“好!好你個齊步陽!你等著!”被稱作復原晚央的齊家族長夫人甩門而去。
楊歡和小蠻互相望了一眼。
光從這些話語中推斷,齊家似乎在那件事情中沒有絲毫關聯,可是,也不能就此下定論,這些老傢伙哪個不是心智深沉的老狐狸,齊家這麼強大的家族,其族長豈能是平庸之輩?
說不定他有什麼事連他老婆都瞞著呢!
不過,那復原家族又是什麼來頭?大澤山從今以後可能又多一個死對頭,這倒是得小心防範一點。
兩個人從房樑上露出頭,又觀察了那齊步陽一會。
只見齊步陽走來走去,徘徊了半天,然後坐於案前,鋪開紙張,寫了兩封信。
楊歡境界並不比齊步陽高,不敢去窺視那信的內容,小蠻卻是一目瞭然,告訴楊歡,那信一封是給復原家的,看稱謂是給他老丈人。
說的是,自己媳婦,自從齊靜偃死了以後,心智有些損傷,整日抑鬱,不肯好好過日子,天天鬧騰,時間久了,自己如今也是有心無力,如今負氣走了,可能是要回孃家尋求幫助。
自己呢!苦勸不住,讓回家散散心,修養一段時間也好,希望岳父大人接納。
然後又說都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兒子,媳婦,等等,請求岳父大人的原諒,也請岳父大人能明白他身為一族之長,身系整個家族,有些事情不能任意而為等等。
還有一封是寫給一個叫紫楓的人,說的都是一些客套的話,比如多年未見,十分想念,遙記當年一起泛舟,一起出遊的一些風花雪月的事,如果時間允許,自己想去見故友,重溫當日的閒適。
可惜,自己如今身為族長,公事繁忙,一刻也不得閒,下一次再見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從字面上看,那紫楓是他的一位故友,可能年輕時候在外遊歷認識的,如今想老朋友了,便寄信一封,懷念一番。
可是,仔細想想又不對,這個節骨眼,自己老婆又跑回孃家了,怎麼會無端想起一位故人。
那故人要是老情人,老相好還能說得通,老婆跑了,想情人了,想重溫舊夢,可是,那分明就是一個男性友人。
齊步陽寫完信自己又讀了兩遍,然後喊了兩個侍衛,讓兩個人分別把信送出去。
小蠻對楊歡說道:“第二封信有些不妥,你去跟著那個送信人去看看,我在這裡繼續轉轉,去他們後山找找,看看他們齊家的巨頭在哪裡沉眠。”
楊歡沒有反對,他去追信是最好的,在這裡,沒有巨頭的庇護,他一個人肯定搞不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