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鮮明的對比之下,德元帝很快就注意到了周陽。
現在不管周陽是真傻還是假傻,他已經徹底的惹怒了德元帝。
俗話說,天家無親。
德元帝的孩子那麼多,對於周陽這個傻子那是絲毫也不在意。
皇室之中所有的只是權力鬥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親情,哪怕就是父子兄弟之間也是沒有絲毫的感情可言。
歷朝歷代子弒父,父殺子,兄弟相殘的事情,已經不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
“周陽,這個時候了,難道你還不知罪嗎?”
德元帝看著周陽,厲聲怒吼。
跪在地上請罪的那些文武官員,德元帝並沒有要治罪的意思,而是看向了旁邊,一直站在那裡的周陽。
很明顯德元帝現在已經有的怒氣,而且把這些怒氣都發洩在了周陽的身上。
請罪的人沒事兒,站在旁邊一直沒怎麼說話,按照他命令列事的人反倒成了罪人,被要求認罪。
當初是德元帝授予周陽權利讓他查查此案的。
現在周陽查到了線索,但是德元帝在面對百官的逼迫之下,竟然不做絲毫的調查,就這麼憑著百官眾口一詞,心中就起了動搖。
認為周陽這分明就是在胡鬧。
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周陽就像是真的犯傻了一樣。
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指著這些朝臣們。
“父皇他們這些人肯定都與此案有關聯的,不然的話並不會以這種方式替那鄭天向拖罪。”
“刑部當初派人押解那江陽大道進入詔獄就是為了殺掉刺殺我母妃的刺客,這些都是事實,還請父皇明察。”
周陽一副極其堅持的樣子,大聲的叫喊著。
始終堅持這就是刑部尚書鄭天向派人殺了那個刺客。
“現在那個刺客也已經死了,江陽大盜也已經死了,至於那幾個所謂的刑部差人,本官已經在吏部查了,全都是些子虛烏有的人。”
“這種情況之下,你還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這件事情和他有關係?”
“所有和此案有關係的人都已經死了,恐怕剩下的這些人都是七殿下你隨便找出來的人吧!”
姚青山接著反駁的說道。
看到德元帝有些生氣的樣子,姚青山正好抓住這個時機,開始了反駁。
“這段時間以來,大理寺的劉克儼然就是七殿下你的跟班,以大理寺的能力,哪怕是偽造一些證據,找一些虛假的人證,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所有的這一切恐怕都是七殿下你和大理寺勾結所作出的局吧!”
聽到姚青山這麼說,德元帝的臉色是愈發的陰沉。
尤其是知道大理寺的劉克和周陽這段時間的關係是非常的要好,他的心中更是忌憚。
自己的這個兒子突然,有了這麼大的變化,時而像一個傻子,時而又精明的要命。
想起之前在朝堂上接連兩次三次,自己就被他逼到了牆角,不得不按照他的意圖去下達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