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了幾句討厭的話,就讓孔星兒給扔出去了,就佔了幾句嘴上便宜。”安秋不在意的說道。
“歐陽澈後來去了之後怎麼處理的?”馬先生嚴肅的問道。
“沒怎麼處理,他人一過去對面就傻了,而且人也沒有澈帶去的多,所以直接束手就擒了。”
“然後就不停的道歉,孔星兒索性就打了他一頓,這也沒什麼吧。”安秋說完抬頭看著馬先生。
“那基本上就是他了,這種喜歡調戲別人的,大多心胸狹隘,記仇的很,你有感覺到你們臨走的時候他有惡意的眼神嗎?”馬先生認真的問道。
“那都沒感覺到,但是孔星兒動手的時候,由於瞬間我看他的眼神充滿怨念,不過可能是眼花了。”安秋認真回憶著當初的場景,但是能記起來的也就這些。
“對,這樣的人就很有報復心理,不然她一個小丫頭,剛回國,人都沒見幾個,怎麼可能還得罪人。”馬先生認真的分析著。
“我也覺得,那現在怎麼辦?澈派去的人,沒有查到那個周老闆有不同尋常的舉措。”安秋有些焦急的說道。
“你別慌,我再派點專業的人過去,雙管齊下,他這麼快就動手,一定也是考慮過會被懷疑的。”
“所以他可能一時之間不會和孔星兒見面,但既然做了就一定會有線索留下。”
“死盯著他,他一定會露出馬腳的。”
馬先生摸了摸安秋的頭,讓她放心。
“他會不會對星兒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啊?”安秋有些害怕的說道。
“他現在人都不跟孔星兒在一起,想做什麼也做不了,我一定會在他動手之前把人找到,你要相信爸爸。”馬先生肯定的說。
安秋靠在沙發上不再說話了,他不敢再胡思亂想下去,越想他覺得越害怕。
“真的別怕,有爸爸在。”馬先生把安秋樓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發抖的身體。
“我真的好怕,萬一……”安秋聲音哽咽了,沒有再說下去。
“你是不是跟爸爸沒信心?我在這個土地上已經混了20多年了,哪裡都有眼睛,只要我想找的人,就沒有找不到的。”馬先生假裝生氣的說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只是……”安秋說著說著也說不出口。
“好啦,別胡思亂想,現在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馬先生輕輕敲了敲他的鼻子。
就在這個時候歐陽澈進來了,看著安秋紅了眼眶,頓時有些擔心…
“怎麼?哭了嗎?說了交給我們的。”歐陽澈立刻蹲在他面前,輕輕的碰了碰他的眼睛。
“沒有,沒哭。”安秋假裝鎮定的笑了笑。
“說沒說過,不想笑就別笑了。”歐陽澈心疼的說道。
“先停一下,你們倆先別卿卿我我的,影片查的怎麼樣?”馬先生打斷了兩人的互動,就算是自己親生女兒她也看不下去了。
“被兩個保鏢綁走的,動作非常迅速,周圍的人確實沒有注意到。”歐陽澈簡明扼要的說道。
“保鏢能看出來大概是誰家的嗎?”馬先生抬頭問道。
“看不太出來,都大同小異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感覺有些眼熟,可能是今天中午看見的那兩個。”歐陽澈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那現在基本線索就指向周志勇了。”馬先生敲了敲下巴說道。
“但剛才秘書跟我說,沒有查到周志勇和李隊長之間的關係,而且盯著周志勇家別墅的人,也沒有發現他有別的動作,並沒有出家門。”
歐陽澈奇怪的說道。
“現在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報警,一個是去找一下交警大隊的,查一下車牌號。”馬先生不得不說道。
“現在有點不敢報警,如果他們那邊有人盯著我們,這邊報警,那邊人怎麼樣我們就不好說了。”
“而且不得不說,巡捕的動作會慢很多,咱們手裡的那個影片,也不好直接遞出去,如果巡捕去查查到的只能是被剪輯過的。”
歐陽澈實事求是的說道,報警確實不是好辦法。
“那就這樣,24小時之內我們找不到人,就立刻報警。”馬先生拍板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