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以置信,這李玉白竟是會動手,動手的很突然,而且,李玉白這一動手,他是連說話反駁的機會都是沒有了。
疼,實在是太疼了。
他直接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你在這裡大呼小叫什麼?陛下他老人家都沒有說話呢,你蹦躂什麼?你罵誰呢?你連大笑尊卑都不知道,還好意思稱自己是夫子,還老夫子?你丟不丟人,我都替你丟的慌。”
李玉白拍著自己的臉到了紅衣大臣的身旁。
“不能打了,安寧伯息怒,不能再打了,再打人就出事了。”
“是啊,安寧伯請您高抬貴手啊。”
“畢竟,是為了北辰勞苦功高的大員啊,安寧伯,你不能這麼對他。”
眼看紅衣大臣慢慢是變得進氣多出氣少了,一群文員大臣連忙的上來阻攔。
紅衣大臣死在皇帝的手中和死在李玉白的手中,是完全的兩個概念。
如果是死在了北辰真龍的手中,那麼,還有個說法,可若是死在了紈絝李玉白的手裡,那當真是一點兒說法都沒有。
死了,也是白死了。
不能為他們帶來任何的利益。
根本不能為皇帝帶來負面的傷害,這是他們都不想看到的事情。
“勞苦功高?”
李玉白自言自語了一句。
“論功勞的話,你們這些人加起來也沒有姓南的功勞高吧,就他,就你們,算個球?別攔著我,他罵我了,我必須得踢死他,不然的話,你們都不知道我這個安寧伯有多厲害呢,欺負我家裡人,那天圍住鎮北將軍府的人裡面,是不是有你。”
說著說著,李玉白一把抓住了一個藍袍大員的領子,將他拽到自己的面前來,儒雅的少將軍臉上突然是出現了一些狠色來。
“我我我……”
那個藍袍大員,直接就嚇傻了。
他環繞四周,四周的官員都是往後退了幾步。
李玉白是誰?
這個名字到底是代表了什麼。
他們突然是想了起來。
這是個作死的紈絝子弟。
紅衣大臣他都是說打就打完全沒有一點兒留情面的意思,更別說是他們了,不,這都不是主要的。
換做是個別的人,就算是再有脾氣,他們也能給制裁的死死的。
關鍵的是,李玉白不一樣。
就是這個紈絝子弟李玉白,他現在擁有北辰帝國北疆三十萬大軍的兵權,他的一聲令下,北疆的三十萬大軍就能立馬殺到皇城來,踏平他們的地盤那所謂的家族勢力。
不怕紈絝沒腦子,就怕有權力的紈絝沒腦子啊。
他要是玩橫的,這滿朝的文武,誰能抵擋的住?
“滾開。”
這個藍袍大臣被李玉白一把給推開。
至此,沒人再敢上前了,因為,大概兵圍鎮北將軍府的事情,他們都是有份的。
而且,在議事殿裡李玉白這麼鬧騰北辰真龍都不管,顯然是已經默許了他這般的鬧騰,李玉白這般的鬧騰,是對北辰真龍有著大好處的。
“我不殺你!你說你官比我大,罵我沒教養,訓斥我沒讀過書,我李玉白,今日向你的家族發起單挑,我們北疆三十萬好兒郎,單挑你們全家族,你認識的可以都叫上,隨便叫,咱看看誰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