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枝自從上次的事,就沒再去趙離鵲的院子,聽說昨夜王爺睡在她那裡,還是主動過去的。
“我不信她還有這樣的腦子,原先我還想著等別人動手,但遲遲沒有動靜,她的孩子還是好好的,必定是她身邊那人的主意!”
丫鬟想了想,接下話:“應當是楚通房,她求王爺讓人照顧身孕,但這兩人前幾日好像有些矛盾……”
“那不是很好嗎?你去備些禮品,我要去見見這位妹妹。”
柳月枝嘴角一勾,說起來自己同這位楚通房還沒有正面碰上,藉機拉攏試探,要是看的過去,就讓她多活一陣子。
帶著東西過去之後,池盈初雖然不願見,但面上還是不得不敷衍,聽到她說讓自己弄掉趙離鵲的孩子,心想她還真是直接。
不過這兩人也有恩怨,但她不想摻和,就讓她們自己去處理。
柳月枝說了幾次見她沒點頭,一時有些惱了:“她如此刁難你,你當真不想答應麼?”
“如今她有身孕,王爺都護著她,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勸你也別有這個念頭,不然……”
“哼,膽小如鼠!”柳月枝惱火的甩下臉色離開,池盈初隨即關上門。
之後柳月枝再來找她,她都稱病不見,趙離鵲經春芝那事後,都不敢輕易招惹她,她總算是有些時間清靜自在。
“王爺,我們截了太子與趙家的書信,會在下月初三動手。”那也就是宗廟祭祀的前三天。
陸元白淡淡的點頭答應:“嗯,想辦法叫鍾景松知道。”
“是。”暗衛退出去。
鍾景松聽到下屬來報,得知後激動不已,站起身子問:“所言當真?”
“屬下親眼看到四王爺的人暗中動作,就在下月初三,應當不會有錯。”
“很好,我明日就進宮。”此人是跟在他身邊多年的人,鍾景松並不多作懷疑。
第二日將此事告知皇帝后,皇帝給了他一塊掌管城中禁軍的兵符,還讓他好好把握。
“微臣定然不負所托!”鍾景松收下兵符,回到府上,花費幾日功夫做出了一系列部署計劃。
轉眼就到了下月初三,陸元白早早的出了門,驪山在上京西北方向十餘里,馬車最快也要三四個時辰。
他若是不出面,鍾景松恐怕不會上當,此次所行帶的人不多,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那就只能賭一把。
太子出生時母親難產而死,因而皇帝對他並不算喜愛,他一心想坐穩東宮之位,行動前並未告知皇帝,待大獲全勝後再去邀功。
王府的馬車停在一處,陸元白挑起簾子一角,不遠處是一群身穿便裝的將士,為首的則是太子。
“陸元白作惡禍害百姓,還想在祭祀途中下手,我們先埋伏好,定然不能給他機會……”
“活捉四王爺,活捉四王爺!”
陸元白嘴角一側掀起,侍衛打探到訊息過來:“王爺,鍾景松帶著人過來了。”
“好,”陸元白眼裡勾勒出不明的笑意,語氣涼薄,“你帶一對人馬過去,將他的人引到太子那裡,然後你們趁亂離開,在山腳下匯合。”
“是。”侍衛騎上馬,帶出去一隊人馬,約莫四五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