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他媽的守不住一個官網？”
“還自持身份這也不去那也不去，那你們就留在這裡好了！”
“我他媽的有沒有問你們意見，就是通知你們一聲，一個個的這麼多廢話？”
“還嫌棄待遇不夠好？”
“我們不是被邀請過去的，不是被重金挖過去的！”
“我們是一群潰兵！”
“什麼叫潰兵你們不懂？我們是被別人給打敗了！記住！是別人打敗的我們，不是我們打敗的他們！”
“我們現在就是一群沒有要的散兵散將！不是什麼勝利之師！”
“懂嗎？”
“懂嗎！！！”
方子健難得眼中帶著怒氣，一連串的訊息如同子彈接連不斷的發了出去。
毫不留情的撕開他們的一層可笑的驕傲，鮮血淋淋的痛批！
一串串文字振聾發聵。
群裡瞬間安靜了下來，坐在電腦前面的每一個技術人員在這一刻都安靜了下來。
看著電腦上的那一連串的文字。
顫抖著蒼白臉色坐在電腦前一言不發。
剛剛吼得最兇的那幾個人……
此刻也咬著牙齒，強制壓抑著內心的憤懣！
方子健的話如同一潑涼水，一下子將所有人澆了個透心涼！連同心臟，冷的像冰！
是啊！
方子健的話如同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在了他們的胸膛上。
“敗軍之師”將會是他們頭頂之上永遠也沒有辦法消除的一個標籤！
不管走到哪裡，去到那個公司，曾經的失敗都會如影隨形的寫在他們簡歷上。
檔案之上。
無法抹去，無法消除。
一時間，群裡安靜的可怕。
方子健喘著粗氣，知道自己剛剛的話可能說的太重了，可這沒有辦法，必須要說！
死一般的寂靜。
眾人沉默著，整個部門一下子變得格外的安靜。
公司的高管現在也大難臨頭各自飛。
他們這些小人物呢？
良久，終於，有人在群裡沉默的發了一條訊息：“主管……加入奇虎的話……”
“什麼時候能夠入職？”
“簽約費和安家費能不能早點發？這……要過年了……”
“我想要回家……”
“買點東西……”
……一片沉默
方子健看著群裡發出來的這樣一條訊息，心下也放鬆了一些，只要有一個人開口了。
那接下來就會有更多的人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