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開暢與月有全躲不開的那一戰,也還有不到四年時間,慕容九自忖現在如果對上夾谷迎萱,對方的功力還維持在十六年前的水平的話,至少勝算應該在五五之間。
鮮于綺雪沒有堪破生死之障,不可能突破到明玉功第九層,進步不會太大。
當然,如果現在慕容九去移花宮叫囂的話,後果也不會太好,因為移花宮可不止有一個宮主,拓跋詩露的武功稍遜於夾谷迎萱,但也在雙雄世界的絕頂之境,以一敵二慕容九肯定不是對手。
押著這麼多金銀,速度自然和輕裝快馬比不了,一天走不出多遠,估計去關外要兩個月時間。
路上雖然有些小毛賊,但是這些不信邪的,都是“打劫界”的底層,幻想著“鬼公子”不過徒有虛名,自己能一舉建功,名利雙收、從此一炮走紅……
這些人都不用慕容九動手,開始時旗開暢還感興趣,將他們當做練手,但是後來發現這些人武功實在拿不上臺面,也就不再出手了,單是長威鏢局的人,便能應付。
然而出發十幾天之後,慕容九終於認識到了,這一行自己最大的敵人!
那就是這個整天穿的好似放蕩公子、手裡菸斗不離手的男人婆……
畢竟是金主,長威鏢局的人雖然不至於言聽計從,但也非常尊重她的決定。
然後這半個月裡,基本上慕容九說東、她就一定要指西,慕容九說走水路、她就一定要走旱路,慕容九想吃些野味、她就必然不舒服要喝粥!
半個月之後,慕容九終於忍無可忍,找上了段三姑娘。
“喂,男人婆。”慕容九擋住了段三姑娘的馬匹。
段三姑娘聞言腦袋上的青筋,頓時拼成了“井”字。
“你在叫誰?”
“男人婆咯,這裡還有第二個嗎?”慕容九說道。
陀炎彬想要去勸架,不過卻被小蝦米攔了下來。
“你、你還懂不懂規矩!知不知道這趟鏢是誰做主的!”段三姑娘怒道。
“咳咳,照理來說讓你做主也沒什麼,但是我突然想到件事情,你之前答應我的報酬,似乎不足量。”
“怎麼?難道你還要坐地起價不成?”段三姑娘的胸脯一陣起伏,話說也不知道這男人婆哪來的雌性激素,身材頗有規模。
“自然不是,而是之前已經答應下來的那部分,少了些東西。”
段三姑娘聞言眼睛瞪的更大了,做生意講求的便是誠信,哪裡受得了有人說她“缺斤短兩”?
“信口開河,我段家就沒做過唬人的買賣。”段三姑娘急道。
“哦?那要是我找出來了呢?咳咳……”
“我願意十倍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