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之後,陀炎彬奇蹟般的回來了,還將那趟鏢也帶了回來,重新立起了長威鏢局的牌子。
陀炎彬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這位等了他十五年的老兄弟,請他一起出山。
麴興生也是感慨萬千之後,解散了自己的拳館,又做回了老鏢師,現在長威鏢局的副總鏢頭!
至於右手邊的,自然就是旗開暢了。
除了他三人,長威鏢局這邊,還有三四名大漢,穿著、兵器各異,不過他們一個個身體健碩、太陽穴高高隆起,顯然也是練家子,這些都會長威鏢局新招的鏢師中,武功最高的幾個。
長威鏢局對面的,則是以一名金袍中年男子為首,左手邊是一名身穿紫衣、臉上還有塊紫色胎記的中年人,右手邊則是名紅字青年。
三人身後,也都站著幾名彪形大漢……
為首的金衣人和紫衣人,正是雙獅鏢局的兩位頂樑柱,“金獅”李迪、“紫面獅”李挺,紅衣青年則是李迪之子“紅衫金刀”李明生,算是江湖中的青年才俊……當然,成色比之顧人玉、張菁那是差上不止一籌,比月有全的話……那就和胎盤沒什麼區別!
“大家應該也都知道我的意思了,你們兩方的鏢局,都是首屈一指,究竟選擇誰,我實在難以決定,只能用個不討喜的辦法,請兩方的人比試一番,看看誰更是和這趟鏢!勝者除了原本的佣金,我還準備了千兩黃金做彩頭。敗者嘛……也有千兩白銀,作為來回的路費和茶酒錢吧。”
段三姑娘說話很有氣勢,頗有幾分巾幗不讓……哦不,更準確的說,除了性徵不同之外,段三姑娘自己都將自己當做男人了。
“哈哈,段三姑娘太客氣了,做生意自然要貨比三家,能和沈總鏢頭過招,我也很是榮幸!沈總鏢頭,我們就五局三勝可好?”金獅李迪說道。
陀炎彬聞言面色不變道:“李總鏢頭既是有了主意,那便找你說的辦吧。”
“爽快!那大家都是走鏢的,也別整那些虛的,直接就我們倆個,先來走這第一場吧!”金獅李迪說著縱身跳上了擂臺。
陀炎彬卻是輕笑一聲:“呵呵,李總鏢頭還是由這位小兄弟對付吧。”
只見陀炎彬身邊那疤面少年,竟是跳了上來。
一時間場面尷尬起來,不但圍觀群眾們議論紛紛、金獅李迪面色愈冷,連段三姑娘也是一陣皺眉。
“沈總鏢頭,在下敬你是條好漢,莫非要當著大家的面,來搞這田忌賽馬的把戲?如此贏了,能說明你長威鏢局的實力嗎?”李迪沉聲道。
“哈哈,李總鏢頭誤會了,莫欺年少,我這小兄弟武功可是高的很……若是你們擔心沈某效法田忌賽馬,那不妨這樣,若是這位小兄弟輸了,我長威鏢局直接退出!”陀炎彬說道。
前面的話,在李迪聽來就是廢話,不過等陀炎彬說出這年輕人敗了,他便退出的時候,李迪看向旗開暢的目光,終於凝重起來。
“這位少俠不似長威鏢局之人,不知是從何處啊?”李迪對旗開暢一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