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時候重新恢復鍛鍊啊,我這幾天雖然忙得很,但還是覺得渾身不舒坦,就想著到流翠瀑布去活動活動,這幾天還老想著這事,我都覺的自己有些賤骨頭。”聶裕訕笑著說道。
上官鵬活動了一下身體“行吧,擇日不如撞日,那就明天吧,我這幾天也是待煩了,活動一下筋骨也不錯。”
聶裕得到準信開開心心的走了,上官鵬拿著天地寶鑑錄也看不下去了,這個安靜的心情被破壞的一乾二淨。
索性下廚吧,上官鵬親自開出單子,交給了山海閣的僕從,等到僕從們送過來的時候整整一大車,上官鵬要給錢,僕從們都不收,上官鵬幫了靳掌櫃的一個大忙了,靳掌櫃拍著桌子和僕從們交代過,上官鵬所有的消費全部算他的,誰敢拿上官鵬的錢,腿直接就打折。
既然不能給錢,上官鵬也不能讓僕人們白忙活,以往都是一點點東西,今天這麼一大車,人家也是費老勁了,上官鵬乾脆拿了兩壇普通五糧液,還有幾斤自己滷製的熟肉,讓僕人們吃點喝點解解乏。
小院子裡飄著珍饈的香味一整天,幸虧山海閣的院子比較的偏僻,沒什麼人來往,要不然非被人當成是飯館不可。
第二天聶裕帶著聶景一早就來到上官鵬的院子,等著上官鵬練好功夫,三個人一起吃了早餐,就出發流翠瀑布,輕車熟路的就到了。
聶裕和聶景很自覺的就開始自己的修煉,上官鵬也來到瀑布下挨捶,三人各行其是,晚上聚在一起聊天打屁,總結一下一天的收穫。
日子平靜的就這麼過了半年,上官鵬和聶裕、聶景一起修煉一個月休息三五天,倒是漱玉又來過兩回,給上官鵬無聊的生活增添了一點樂趣,這傻娘們到現在都以為她能從上官鵬身上採補到功力,不然怎麼每一回都能有那麼大的進步,殊不知,上官鵬在她身上也是獲利頗豐。
經過這半年的錘鍊,上官鵬已經可以站在瀑布的正下方,被水流肆意擊打而不會感覺臟腑難受了,上官鵬知道自己在榆林的日子應該結束了,流翠瀑布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上官鵬站在瀑布下面,如同閒庭信步一般,看著還在水潭中撲騰的兄弟兩個,這半年來,兩個人的進步是肉眼可見的,同樣是元神期,聶裕的父親已經不是兒子的對手了,這種青出於藍勝於綠的感覺,聶裕的老爹連喊了三聲爽。
上官鵬等著聶裕他們訓滿一個月,才和他們一起回程,回去的路上上官鵬對他們二人說道“下一次你們自己來訓練吧,我就不來了。”
“懈怠了?”聶裕寫著眼睛開玩笑的說道。
上官鵬正色說道“開玩笑,老子訓練從來都是一絲不苟的,現在流翠瀑布對我來說已經沒什麼用處了,拿瀑布衝在身上和沖澡沒什麼區別,就不來浪費這個時間了。”
“我的乖乖,你這個身體得硬到什麼程度,你現在站那讓我打,我怕是連讓你動一下的資格都沒有吧。”聶景吃驚的說道,半年多的相處,他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也再練外功,第一次站到瀑布下,由於馬步不穩直接就被瀑布壓在地上爬不起來,最後是往外爬,才脫身的。
上官鵬打了個哈哈,沒有正面回答他,這話早在剛開始訓練的時候上官鵬就對聶裕說過。
聶景想了想“也行,咱們哥倆不能總是依賴你,反正該教的你也都教給我們了,以後我們就自己來。”
三個人進城以後就分別了,上官鵬回到院子休息了兩天,覺得實在是無聊,想找點事情打發一下時間,於是他就想到了釀酒。
這次周宇杭給他帶來了那麼多珍貴藥材,正好可以用來開鍋多釀一點,以彌補這一段時間的虧空。
說幹就幹,上官鵬這次沒讓山海閣的僕從代為購買釀酒材料,一回兩回可以,不能總是讓靳掌櫃破費,雖然沒多少,說出去總是人情,這玩意可比金錢還貴。
上官鵬繼續自己的壯舉,這事他經常幹,就是買空一條街,不過榆林城的雜貨街實在是太長了,而且貨物數量巨大,上官鵬也只能是大概買空了一條街,其實還有不少剩餘。
等到一切齊備了以後,上官鵬開始釀酒了,這次上官鵬的材料充足,不僅僅自己經常用到的活血化瘀、補氣血、療內傷的靈酒釀製了一大堆,甚至上官鵬還利用一種叫做迷神七色花的毒物釀製出一種可以促進元神的美酒。
這可是大大的驚喜啊,以往上官鵬沒事喜歡喝羔羊血酒,現在換成了迷神酒,沒事用個小銀壺裝著,時不時是咪上兩口,整個人都昇華了。
這種酒上官鵬誰也沒給,這是壓箱底的寶貝,酒成之日,聶裕不知道是不是聞著味了,跑到上官鵬這裡,胡攪蠻纏的從上官鵬這裡討了各色酒水百十壇,不過他也不是白拿,也給上官鵬送了各式各樣的天材地寶,估摸著是代表聶家來換的,他本人可沒有這樣的家底。
忙完了釀酒,上官鵬又閒下來了,他準備離開了,離開之前上官鵬突然想到一件之前準備要做的事,那就是明礬礦,流翠瀑布之所以是那種顏色,上官鵬推測很可能是膽礬導致的。
於是上官鵬愉快的決定到流翠瀑布上游去看看,爭取找到礦脈賣給聶家賺一筆零花錢再走。
扒拉扒拉自己的空間袋,上官鵬找出了礦鎬、繩索之類的應用物品,還不錯,之前買的挺齊全,足夠探礦之旅了。
等到上官鵬來到流翠瀑布時,聶家哥倆帶著幾個聶家的兄弟正練的熱火朝天的,聶裕站在瀑布下硬抗,看見上官鵬來了,開口喊道“你不是……,啊。”
剛開口說了三個字,一股氣就洩了,然後直接被瀑布給壓在地上摩擦再摩擦,狼狽的手腳並用爬出瀑布的衝擊範圍,活動了一下四肢,還好沒受什麼傷。
“你不是說不來的嗎,怎麼又回來了?”
上官鵬指了指瀑布“來找點兒東西,說不定能跟你們聶家換點零花錢,我們這小門小戶的哪比得上你們大家大業那麼富有,全靠這麼打零工,賺點散碎銀兩。”
“去你的吧,滿嘴胡唚,說不定我們聶家都沒你有錢,還在我面前哭窮,我渾身上下能翻出來銀子,夠你身家的零頭嗎。”聶裕才不相信上官鵬窮了,他知道上官鵬不知道滅了多少大家族了,他那空間袋翻出來的東西不比整個聶家少。
上官鵬打著哈哈兒“你說怎樣就怎樣了,不妨礙你們了,好好練吧,多為家族爭光添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