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上官鵬沐浴焚香,凝神靜氣,儀式感十足,他要把道德經抄錄下來。
寫之前,上官鵬還在想:呆會兒,如果把道德經寫下來,天道會不會有異像,比如紫氣東來三千里,或者日月同天什麼的,畢竟這是聖人文章現世,怎麼也應該普天同慶,降下功德。
最好的紙,最好的筆,最好的墨。這是上官鵬下午剛剛跑去買來的。抄錄聖人文章,他可不敢大意。你得懷有恭敬之心。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上官鵬一邊抄錄,一邊誦讀,抄寫完了第一章,他特地跑出去看了看天,還是黑乎乎的。
五千言的道德經花上官鵬半夜的時間才抄錄完成,瘦金字型,也是本家爺爺教的,等到抄錄完畢之後,上官鵬又跑出去看了看天兒,還是黑乎乎的,連個風都沒刮。
想多了,這就是個中武世界,沒有漫天神佛,也沒有聖人治世,天道也不知道存不存在。
把剛剛抄錄出來的道德經,小心的壓好,等墨跡幹了之後,再裱糊成冊。上官鵬滿意地爬上床,盤膝開始練功,這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不能放鬆。
早上,上官鵬早早的起來,大聲朗讀道德經,兄弟姐妹們都很奇怪,但是沒有人問為什麼,他們覺得既然上官鵬這麼做,就一定有它的道理。
誦讀了一遍之後,上官方覺得心裡果然好像安靜了些,還不知道是不是道德經確實威力不凡。
等到坊市可開了,上官鵬找了個老字號的書鋪,請高手匠人把自己抄錄的道德經,裁剪,裱糊成冊。
等上官鵬回到鋪子裡面,就看到一個毫不意外的人在坐在那兒胡吃海塞。沒錯兒,就是邱殷,既然回來了,他又把上官鵬這當自家飯堂了,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上官鵬坐在邱殷身旁“你可真自覺,到了飯點兒就出現,你咋從來不付飯錢呢。”
“我三年才能吃你一個月,就咱兩的關係你管我要錢,我傷心了,今天中午沒有二十個菜,這事過不去,你自己看著辦吧。”邱殷頭都沒抬,一隻手捂著心口,裝可憐的說道。
“裝可憐的時候,要是不往嘴裡塞那麼多吃的,說不定我就相信。”
“我不管你相不相信,只要你能給我弄二十個菜,你不信,我也無所謂啊。”邱殷毫不在乎。
“這朋友,誰愛要,誰要,反正我不要了。”上官鵬欺起身就要走,被邱殷一把抓住。
“不著急兄弟,我的早飯還沒吃完呢,不用急著去做中飯,坐下陪我聊聊天。”邱殷恬不知恥的說道。
“我咋那麼稀罕你呢,我去把我自己的東西放房間,你有點不要臉了,白吃白喝不說,我還得陪你聊天,知道羞恥二字咋寫嗎。”上官鵬毫不客氣的諷刺邱殷。
“羞恥二字我不知道咋寫,但是好吃兩個字,我知道怎麼寫。”
這娃徹底沒救了,他已經不要臉到一定境界了,上官鵬感到自愧弗如“咱們兩個人就不適合當朋友,你應該當我爹,讓我把你供起來,太臭不要臉了。”
“只要有好吃的,你叫我一聲爹,我也肯答應啊,我不怕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