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明和血舞也表示否認。
“沒有就好,這事就這樣過了,今天大家辛苦了,早點休息。”
說完景曦把門開啟,智腦重新開機,走出房間,看見智腦上有一條資訊,是富常生髮的。
“景曦,抱歉!我們家有人在審問團中,不能去接你。”
景曦回道:“沒關係,我已經到家了。”
資訊剛剛發過去,富常生回了一句,“保重,我們過幾天再聯絡。”就沒了下文。
審問過後,大家休息了一天,常照工作生活。
只有心裡最脆弱的封弦,光榮的病倒了。
景曦擔擾的看著床上的封弦問:“你身體好點沒有?要不要緊?”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封弦讓醫生治療了兩天,還沒有什麼精神。
看見景曦不放心的眼神,他知道自已不能再躲下去,絮絮叨叨的說:“他們給我看了母親的錄相,她一年前就死了。”
一年前的話,就是封弦拿到遺書不久,她母親就出事了。
“母親是個偉大的陣法師,沒有想到她死得那麼慘。”說著封弦的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下來。
景曦抽出紙巾遞給他,沒有打擾他說話。
“剛開始他們問的話很正常,我還能應付,後面,他們一直逼問我,母親有沒有留下什麼厲害的陣法工具,我有沒有把它給你。我和母親的日子過得那麼拮据,怎麼可能還有寶貝,如果真有,早就拿去換錢了。母親一個陣法師,身上有錢,怎麼可能會親自跑到危險的城外去獵殺異獸。”
“這些我都能承受,母親死了,我早有心裡準備,最不能接受的是,母親的死,是忠刃動的手,母親為區長府工作,他們那麼熟,是肝膽相照的朋友,我一直那麼敬佩他,他為什麼那麼做。”
說完封弦撫著被子大哭起來,景曦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後背,希望他的心裡好過點。
“他的孩子在對方手裡,前任區長都是他殺的,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忠刃是上上任區長收養的孤兒,他跟前任區長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都下得了手,封弦母親被他出賣,死在他的手上也不冤。
“忠刃一直表現的很忠厚老實,小時候他秘密的去找母親,還抱過我,我想過無數個結果,懷疑過區長府的任何人,就是沒有想到會是他。”
封弦沒有想過要景曦回答,他只是想有個人可以傾訴。
封夫人是他唯一的親人,是他的支柱,她不在了,封弦對於未來很迷茫,沒有勇氣獨自面對未來的生活。
想到忠刃這個仇人,封弦慘白的臉上咬牙切齒,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說:“忠刃這種披著老實的面孔,確壞事做盡,被讀取記憶太輕了,他就該被人慢慢的折磨到死,完了再抽取記憶。”
封弦憋得太久,他需要發洩,景曦沒有阻止他咒罵忠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