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澈卻不為所動,甚至趕他離開,不容忤逆的他,自然是為之憤怒。
“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你知不知道你拒絕的,是一條多麼光明的路。”望月樓主廚神色陰沉,語氣更是冰冷:“秦澈,機會只有一次,你別不識抬舉。”
聞言,秦澈嘆了口氣,頗為無奈。
他是不識抬舉麼?
不是,望月樓主廚以為自己的招攬,是皇帝的恩賜,是發號施令的令箭。
可對於秦澈而言,這只是雞毛。
“我想,你應該沒有調查清楚我的身份。”
秦澈他手握秦武商行的一半股份,一天賺的錢,都比在望月樓一年賺的多。
他腦袋得進多少水,被門夾過多少次,才會跑去當一個廚子?
身份?
望月樓主廚一怔,他不是沒有調查過秦澈的身份,只是沒有深入調查,因此,他只當秦澈是給武相濡打工,沒有聯想到傳聞中的高人。
何況,秦澈還以一階廚師的身份,參加廚師大賽,哪個高人會這麼無聊?
“去調查一下吧,等你調查清楚,再決定要不要招攬我。”秦澈抿了一口茶水,讓一個億萬富翁去當廚子,還要受制於人,望月樓主廚有沒有腦子?
“我不管你是何身份,有何背景,忤逆我的後果,你都承受不起。”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清楚再說。”
望月樓主廚冷笑,他身後站著最接近六階的男人,就算秦澈是五階強者的子侄,他也不懼。
“軟的不行,就來的硬了,望月樓就是這麼招攬人才的麼?”
秦澈神色冷了,之前他還以為,望月樓主廚平易近人,值得深交。
此刻看來,望月樓主廚就是十足的偽君子,所謂的禮賢下士,不過是裝裝樣子。
“我已經不想招攬你了,我要的是你屈服在我腳下。”望月樓主廚起身,恐怖氣勢隨之席捲,桌椅粉碎,大地震顫。
他已經失去耐心了,丟失的顏面,他要讓秦澈以血償還。
“我的跪拜,你受不起。”
秦澈冷冷看了望月樓主廚一眼,道:“武相濡的地盤,你也敢撒野?”
“殺一個人罷了,我不信,她會為你出頭。”
想到武相濡的風采,望月樓主廚眼中閃過一絲畏懼,放眼大夏,沒有幾個人不怕武相濡。
哪怕是他的師尊,大夏最接近六階的男人,也忌憚三分。
“那你儘管出手,看她是否會為我宰了你。”秦澈負手而立,即便望月樓主廚的氣勢,如狂風怒雷,他也如松柏一般挺直,不曾後退半步。
望月樓主廚動容,不管秦澈是心有底氣還是虛張聲勢,能在他的氣勢下挺立不動,都是一件驚人之事。
不過,更讓他憤怒。
“我這就送你上路。”
殺意起,怒火降,望月樓主廚眉心綻光,勺子化四象,鎮壓八荒。
千鈞一髮之際,一隻纖纖玉手落下,無暇無垢,不染纖塵。
“想在我這撒野,回去叫上那個老不死的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