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伯昌聽到這裡心中一凜,能讓許達手指上面的,那得多高的位置?
“你不知道正常,說實話,我跟他不是一個系統的,所以導致我這個級別的,也不太清楚,據說知道的,都是一些資格老的,或者那人的手下,對了,你們這裡駐地的沈卓,應該就是那人曾經的部下。”
許達夾了一口菜,一邊嚼著一邊說道。
“這人什麼來頭?”
任伯昌心中微微吃驚,到底什麼樣的人物,能讓許達都如此忌憚?
“我聽說啊,我也只是聽說。”
許達琢磨了一下說道:“聽說他在國內的事蹟,都是十年前的事了。而他在國外的事,都是秘密,我根本觸碰不到那個位置。”
任伯昌思量了一下,十年前的人物,他都不知道,那估計只有他父親任丙蒼那個位置的人知道了。
“我只是聽說,這位牛逼人物,在國外好像被人偷襲了,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又在國內活了。”
“其中曲折,很是蹊蹺,我也不甚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知道的,就是這位最近很活躍,而且就在附近,什麼港城,中海,都有他的足跡,指不定就到了長安了,所以啊,讓你的手下都收斂著點,碰上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許達一邊琢磨著一邊說道。
“許總,你這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人名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您說的是誰呢!”
任伯昌聽得雲裡霧裡的,但是已經知道,有這麼一個厲害角出現了。
“嗨,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實在是……機密不能亂說啊!”
“你知道的,就算是二星,那也是不一樣的,有的二星是親信,有的二星就是擺設,我這個二星,連某些一星都不如!”
許達語氣中充滿了自嘲。
“嗨,許總,你就別打趣自己了,你要不是親信,那我們就更什麼都不是了。”
任伯昌嘴上雖然奉承著許達,心裡卻對許達的話表示同意。
“今年的年份比較特殊,這個你知道的,事多,忌諱也多,無論是南邊,還是東邊,內外,都有各種事情發生,上面很忙。”
“所以炎黃內部也會有些問題,指不定這位,就是出面控制國內局勢的。”
“我只是聽說,此人出手果斷,做事從不拖泥帶水。”
許達喝著茅臺酒,那個名字在口邊轉悠著,卻始終不曾說出。
不是不能說,而是不敢說。
他這半遮半掩的態度,也把任伯昌撩撥的極為惱火。
偏偏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任伯昌不耐的看向了門外。
他正琢磨用什麼辦法撬開許達的嘴呢,這個時候被人打斷,自然是很不爽的。
“大爺,外面出事了。”
進來的是一名管家,名為任樸,是任伯昌很信任的一個人。
“什麼事都鬧到我這裡,直接說就行,許總也不是外人。”
任伯昌看了一眼對面的許達,不耐的擺手道。
“外面來了兩個人,說是行伍駐地的,點名要見您。”
任樸躬身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