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腿被打斷了。
一片哀嚎聲中,有人匆匆跑進了未央宮內報信去了。
有人則是快速驅車離開,躲開這危險的一幕。
葉寧和羅子成迅速的把他們掉在地上的槍歸攏了一堆。
羅子成手持雙槍警戒著。
很快,腳步聲在未央宮內響起,足有上百號穿著練功服的武者從未央宮內衝了出來。
“誰敢在我未央宮外放肆?”
為首的一名穿著紫色練功服,長相干練。
他叫任根,是一名化勁武者。
任根他們,是聽的了門外的槍聲趕出來的,剛好和進去報信的人碰到了一起。
任根讓那人繼續到裡面去跟任伯昌報信後,自己先帶人出來支援。
他想到了事情的慘烈,卻沒想到慘烈到了這種程度。
兩個死的,十幾個被打傷的,並且所有的槍支都被人收繳了。
這人得多大的膽子,才敢在他們任家的門前行兇?
“我們是長安行伍駐地的,讓任伯昌出來。”
羅子成站在未央宮的大門口處,對著任根說道。
葉寧則是坐在帕薩特的車頭上,手裡擺弄著那些手槍,一顆子彈一顆子彈的往彈膛裡壓著。
以他的實力,其實已經用不到手槍這種武器。
但是他喜歡槍,尤其喜歡擺弄槍。
“長安行伍駐地的?就是你們的長官沈卓也不敢在未央宮前如此放肆,你們又算個什麼東西?”
任根自然是知道沈卓的。
這個從非域戰場上下來的戰將到了長安後讓行伍計程車氣大振,也頗有手段。
只是任家依舊穩穩的壓他一頭,讓沈卓一直喘不過氣來。
“沈卓不敢,不代表我不敢,你們這幾條看門狗不懂事,我就教訓了一下。”
“哦,對了,你們私藏槍支,我可以說你們有謀逆大罪,你們最好把所有的槍支收攏一下,送到行伍駐地去,我還能給你們留個自首的名頭。”
葉寧把裝好子彈的彈膛塞入手槍中,抬手瞄了一下,對著任根冷笑了一聲。
“讓我們繳械?你想多了吧?”
“還私藏槍支,還謀逆?”
“你以為你是誰?說我們有罪就有罪?”
任根並沒有葉寧手裡有槍就害怕了,反而是踏前一步,雙手抱肩,孤傲的看著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