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李圓的,是冰冷的槍聲,以及李月倒在地上的身軀。
“你……她都已經道歉了,你為什麼還要殺她?”
李圓瞠目結舌的看著葉寧,這人實在太過分了,她們明明都已經道歉了,認栽了,為什麼他最後還是殺了人?
“如果有個渣子侮辱任丙蒼,任丙蒼會不會殺了那渣子?”
“如果今天弱勢的是我,你說這個人渣,會放過我麼?”
葉寧很平靜的把槍塞進了羅子成的腰間,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手,對著李圓問道。
“你……你怎麼能跟我公公比?他可是罡勁大宗師,是長安這座城的王,王不可辱,辱則殺之!”
葉寧這句話,再次惹怒了李圓。
整個秦省都知道長安王的規矩,這小子竟然把自己跟任丙蒼相比,他算個什麼東西?
在任家人的眼中,任丙蒼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誰敢侮辱任丙蒼,那就只有一個結果——死!
“王不可辱?”
“你可以問問任丙蒼,他敢不敢當著我的面說這句話!”
葉寧冷哼一聲,扔掉紙巾,鑽進了車內。
一個小小的長安王尚且不可辱,他身為當世炎黃唯一戰帥,豈能隨意侮辱?
律法第一百三十九條,有一條不曾公示的鐵律,辱帥者,殺無赦!
羅子成開車,緩緩向前,任叔昌等人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那輛破損的帕薩特從他們身邊駛過,又突然停下。
車窗搖下,那個可惡的冰冷麵容又探出頭來:“記得賠償這輛帕薩特的損失,公有資產,不是你們想破壞就破壞的。”
這惡魔,殺了人,還讓人賠錢,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看著那輛帕薩特就這樣揚長而去,任叔昌,李圓等人好像吃了屎一樣難受。
憋屈,丟臉,又無力。
這種感覺,他們已經幾十年沒有感受過了。
往日裡高高在上的任家,何曾被人如此奚落侮辱過。
而今日,卻被人狠狠的踩在腳下,並且再吐上一口痰,簡直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不行,我一定要回去找老爺子主持公道,我妹妹不能白死!”
“我妹妹她再蠻橫,也罪不至死吧?”
李圓看著地上已經沒了氣的李月,撕心裂肺的哭著。
“這事一定要跟大哥說了,我們不能再內部鬥氣了,這個葉寧就是衝著我們任家來的,如果再想利用他來增強我們家的實力,最後恐怕得不償失。”
這一刻,任叔昌也察覺了葉寧這個人突然出現在長安的嚴重性,他開始對任子英的做法有了一定牴觸了。
任子英覺得應該利用葉寧,削弱老大家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