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梁此時已經被譚四虎和呂芳氣的失去理智,抄起杯子對著呂芳便砸了過去。
‘啪……’
杯子砸在呂芳的腦袋上,反彈落在地面,摔得粉碎。
“王八蛋,你吃裡扒外,夥同外人勾結害我呂家,你還配姓呂?”
呂梁胸口起伏,指著呂芳怒罵。
“大哥,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呢?”
“你現在只有跟譚四哥合作,才有機會繼續在青州活下去。”
“你說說,就為了幫曹家幾句公道話,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
“那可是青州三大家,你把他們徹底得罪了,我們呂家上上下下都被打壓成了什麼德行了!”
“你可以不為你自己著想,我為我自己著想有什麼錯?”
呂芳捂著額頭上流著的血,跟呂梁哭喊著。
“滾,你給我滾!”
“從此以後,我們不再是兄妹。”
“還有你,枉我當年把你從山溝溝裡帶出來,如今你翅膀硬了,都敢踩著我的臉侮辱我,你當我呂梁為何物?”
“我呂梁這輩子沒幹過虧心事,讓我對我的女兒虧心,就更不可能了!”
“你也給我滾,滾!”
呂梁罵完呂芳,又指著譚四虎惡罵。
“呂梁,我看你是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啊!”
譚四虎坐在沙發上,手端茶杯,慢條斯理的傲慢開口。
“你以為你扶持了我,那都是老子用命拼出來的。”
“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告訴你,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呂梁了。”
“今天你那女兒,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告訴你,外面我帶了三四十人,只要我一聲令下,就是綁,也得把你女兒綁回去!”
譚四虎把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頓,兇狠的說道。
“綁,綁……嫁,嫁!”
他那個腦癱兒子手捧著呂佳的照片,口水直流,面帶猥瑣傻笑的附和著。
“綁,估計你是綁不成了。”
“嫁,估計你也是痴心妄想。”
別墅屋門突然被推開,葉寧笑眯眯的邁步走進,雙手插兜,悠閒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