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
封霆川終於饜足，放開了她。
他將整張臉貼在喬西頸子上，粗啞的聲音從她耳邊傳來，帶著溼濡的水氣：“喬西。我不會放開你的，知道了麼？”
“……”
喬西哽住。
她眨了眨眼，眼底漫出水氣，瞬間想哭。
曾幾何時，她像個傻子一樣地追在他身邊。當時人人都輕賤她，她卻不管不顧，一門心思想要證明自己。
可是啊。
她畢竟，不是真正的傻子。
這一腔熱血熱著熱著，也是會涼的。
等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他才說自己不會放開她。這又是何必呢？
“封霆川，我不想提這個問題。”喬西別過頭，擦了擦眼淚，啞聲說，“你讓我安靜安靜。”
“……”封霆川沉默了下，“好。”
喬西松了口氣，想要推開他。
封霆川卻猶豫了下，抱著她還是不肯鬆開。
喬西蹙眉：“封霆川，你放開。”
“我可以放開你。”封霆川頓了頓，蹙眉，“但你要首先保證……你，不會離開我了？”
一句話，被封霆川問得小心翼翼。
喬西怔了下，臉色淡了淡：“好，我不離開你。”
一句保證，被她說得有氣無力。
封霆川卻覺得如奉綸音。
他鬆了口氣，立刻鬆開了喬西。
喬西重獲自由，自己也放鬆了不少。
她嘆了口氣，默不作聲往後頭走去，想要安靜安靜。
喬西和封霆川的距離，在一點點拉開。
這樣的距離，讓封霆川覺得不安。
於是封霆川猶豫片刻，還是跟在了喬西背後。
身後多了個尾巴，喬西當然感覺得到。
她皺眉問：“封霆川，你想幹什麼？”
“沒事。”封霆川頓了頓，若無其事轉過頭去，“我現在只是沒事罷了。你想做什麼，我和你一起。”
喬西搖頭：“我不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