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卻沒聽出安靜柔的不懷好意,反而還感動得不行:“安小姐,你真是善解人意。”
“行了,妹夫。”安靜柔微微一笑,笑容溫柔,“你先去外頭坐坐吧。我和西西,有幾句話要說呢!”
“好好,我這就走。”
石川對安靜柔言聽計從,一聽這話立刻離開。
房間裡,頓時只剩安靜柔和喬西。
身邊沒了外人,安靜柔立刻不再壓抑自己的本性。
她看著喬西,傲慢而張揚地抬了抬唇:“喬西,你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看看你自己,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可憐?”
“我可憐?”喬西聞言,忍不住失笑,“安靜柔,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嗎?”
“是啊……等等。”安靜柔的視線忽然落到喬西頸子上,眼神狠狠一凝,宛若一根尖針,“你脖子上的東西是什麼?”
什麼東西?
喬西困惑地抬手,順著安靜柔的眼光摸了摸頸子。
手指剛一觸及頸項,她就疼得嘶地抽了口涼氣。
那是石川前幾天才在她身上,造成的傷口。經過這幾天的時間,這傷口雖然稍稍有了一點變化,但摸上去還是生疼。
“何必多問。”喬西語氣冷下來,“安靜柔,你自己難道還不清楚,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嗎?”
“你……”安靜柔咬牙切齒,手指攥緊輪椅。要不是自己還要維持著病弱的模樣,安靜柔簡直想要直接衝上去,撕爛喬西的臉!
“賤人,你就是個賤人。”安靜柔冷靜了半天,最終還是無法做到冷靜,帶著恨意嘶聲,“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忘去勾引霆川!我看,你就應該去最下等的窯子,千人騎萬人壓,這樣才能滿足你!”
喬西聽得一愣,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想到,安靜柔居然會以為,這是封霆川在她身上造成的親密痕跡。看來安靜柔對她和封霆川之間的關係,還真是存在著不小的誤解呢!
“安靜柔,你真的很沒有自信。”喬西冷眼看著安靜柔,忽然心平氣和下來,“搶來的東西,是不是讓你得不到安全感?是不是不管你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覺得,封霆川是你自己的?”
安靜柔冷眼看著喬西,臉上恨意升騰:“你很得意?”
“我沒有得意。”喬西淡淡說,“我只是覺得,你很可憐。”
費盡心機得到一個男人,卻要一生都死死守著那個男人,對其他女人都像防賊一樣地防著……
這種人,可憐到骨頭裡!
“你!賤人!”
安靜柔氣結地上前,想要抽喬西一個耳光。
喬西捂著胃小小抽了口氣,忍著胃疼避過。
安靜柔身子一個傾斜,險些從輪椅上摔下來。
喬西看著她滑稽的模樣,一個沒忍住,幾乎就要笑出來。
“你!你還敢笑?”安靜柔瞪著喬西,眼神陰沉,“喬西,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別忘了,你在我手裡,可是有把柄的!”
把柄,蘇雨柔的墓!
喬西悚然一驚,死死盯著安靜柔:“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安靜柔冷笑一聲,眼神惡毒地盯著喬西,“我的好妹妹,既然你三番四次想要從我手裡搶男人,我做姐姐的,又怎麼能不準備一份大禮送回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