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盤算一下,悠悠開口:“喬西,你明天就去把闌珊閣的工作辭了吧。”
“……”喬西皺了皺眉:“怎麼又說起這個了?”
“廢話,我怎麼就不能說起這個了?”石川冷哼一聲,振振有詞:“你知不知道,你在闌珊閣工作這件事,讓我有多丟人。”
喬西問:“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這份工作是封霆川為我安排的,我不可能說辭就辭。”如果她就這樣輕易地辭了工作,封霆川羞辱她的目的,不就達不到了嗎?
“這我就管不著了。”石川不屑:“這是你和封三爺之間的問題,不是我的。總之喬西,你必須要從闌珊閣離職才行。要不然,我可忍受不了你這樣的工作性質,簡直是丟人現眼。”
喬西愣了片刻,回過神,忍不住冷笑出聲。
她原本不想生氣,沒想到還是被石川勾出了火氣。
“石川。我可不可以把你剛才的話,理解成——”喬西頓了頓,問:“你自己說服不了封霆川,就把問題交給了我?”
石川眼神閃爍了下,有些不自在:“這個問題本來就是你造成的,我讓你去解決又怎麼了?”
“但你可以選擇不去處理這個問題。”喬西冷聲:“如果你沒有娶我,如果你沒有用自己的婚事,去和封霆川做交易。那你又怎麼會要面對這個問題?”
石川哼了聲,理直氣壯到恬不知恥:“是啊,我當初確實是做交易了。但我現在後悔了,我不想面對這個交易的壞處了。行不行?”
這樣的話,虧石川說得出口。
喬西笑了,言辭控制不住地變得鋒利:“你要是不想面對這樣的事情,那你就應該自己去跟封霆川說,而不是找我。石川,說到底,你只是個沒有能耐的男人罷了。只有沒有能耐的人,才會衝著女人使勁兒,而不敢在其他男人面前出頭。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說罷,喬西一轉身,就要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石川卻是愣了下,怒火中燒起來。
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用“不是男人”、“沒能力”之類的話語嘲弄。喬西的話,毫無疑問是踩到他的尾巴了!
“喬西,你胡說什麼呢你!”
石川大怒地衝過去,一把抓住喬西的手臂,逼著她轉過身來。
喬西痛得皺眉,一把拍開石川的手:“你放手!”
石川不依不饒,又抓住喬西的肩膀:“我還沒讓你走,你給我回來!”
“鬆開我——”
喬西掙扎之間,一個不小心,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
頓時,她肩上的齒痕和吻痕,也都暴露在了石川的視線裡。
石川死死瞪著喬西的肩膀,憤怒得聲音都不穩了起來:“喬西,這,這是什麼?”
喬西驚了下,隨即若無其事地將衣服拉了上來,淡淡問:“你覺得,這是什麼?”
“你!”石川怒火中燒,忍不住抬手給了喬西一個耳光:“賤人,你居然敢給我戴綠帽子!”
喬西被打得摔倒在地。
她整理一下頭髮,站起身來,還了石川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石川撫摸著嘴角的疼痛,更憤怒了:“你揹著我偷人,居然敢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