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哲臉色不好地問：“喬西人呢？”
“喬、喬西？”石川還以為衛哲是封霆川的人，哪敢糊弄，立刻老老實實地告訴衛哲，“我也不知道。喬西她今天出去上班，離開之後就沒回來……”
“哦，她真的沒回來過？”衛哲皺了皺眉，忽然覺得自己彷彿知道了什麼，“等等。平時的這個時間，喬西是不是早就應該回來了？”
石川抬頭看看錶，計算一下時間後，點了點頭：“是的。今、今天，她可能是堵車了吧？”
“堵車？堵個屁！”衛哲冷笑一聲，爆了粗口，“我就是從闌珊閣那邊過來的。這一路上順得很，堵什麼車？”
“那……”
石川頓時就茫然了。
衛哲沒說話。
燈光下，他的臉色陰沉而扭曲，彷彿想到了什麼，又彷彿沒有。
“先生。”看著衛哲的臉色，石川覺得膽戰心驚。他好聲好氣地上前，恨不得跪下，“封三爺對這件事的態度到底是什麼，您能不能告訴我？”
衛哲臉色不屑地冷嗤一聲：“滾吧。封三爺的態度就連我都不知道，你也配！”
他狠狠踹了石川一腳，回頭大步離開。
石川哎喲一聲倒在地上，吃痛卻連一聲也不敢吭。
從貧民窟離開之後，衛哲的臉色壓抑得不行，眼神裡有著戰慄的興奮，也有著殘忍和詭譎。
如果說，他的猜測成了現實……那麼現在，就是他去封霆川面前邀功請賞的好時機！
衛哲連半分鐘都不敢耽擱，迅速前往皇夜大酒店。
他跟唐澤言說明來意之後，唐澤言立刻帶著衛哲前往封霆川面前。
剛一進總統套房，一股過分強大的威懾力，就籠罩住了衛哲。
衛哲連口大氣也不敢喘，低頭在原地等待發落。
許久許久，封霆川深沉如夜的聲音終於響起——
“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當然是！”衛哲連忙點頭，恨不得舉手發誓，“封三爺，我哪兒敢騙您啊？”
“很好。”封霆川冷聲，“唐澤言。你去找陳姐問問，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知道了，封三爺。”
唐澤言點頭，連忙下去。
封霆川微微眯起眼睛，手指敲打著。
他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是一個字。
然而，衛哲卻分明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一種入骨的壓抑和陰冷。
這股陰冷，絕對是衝著喬西去的。
從來還沒有人能在惹得封霆川如此震怒之後，還能全身而退。看來這一次，喬西要倒大黴了！
衛哲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彷彿已經看見了喬西被封霆川懲處、悽慘不已的模樣。
片刻後，唐澤言回來。
來到封霆川身邊，他壓低聲音說了幾句什麼。
下一秒，封霆川的神色瞬間變得陰鷙無比！
“全面封鎖海城的出城口。”封霆川聲音森冷，宛若來自九幽地獄，“我要讓喬西，從這裡插翅難逃！”
……
長途汽車站。
喬西從計程車上下來，侷促不安地道了謝：“那個，謝，謝謝師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