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出去的話,謝文南肯定會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塞進去,一定會無限迴圈且不間斷,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就得不償失了,累壞了自己也累壞了別人。
這樣一想來,莫雅決定乘坐電梯出公司,反正她也不想在這呆了,今天碰見季向暖算她倒黴,和一個傻子廢話了半天,真是浪費她的時間。
在莫雅的認知以及印象裡,季向暖就是一個花瓶,漂亮是漂亮,可是她笨呀,什麼事情都做不好,只會靠她爸和她老公,也就是自己最心愛的男人,像她這種花瓶怎麼會嫁給傅寒琛?
季向暖還真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自己是個花瓶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去害別人?何況那人還是莫雅喜歡的人。
真不知道傅寒琛為什麼會娶季向暖這個花瓶,她到底哪裡不如那個花瓶了?她喜歡了他那麼多年,追了他那麼多年,他為什麼不肯看自己一眼呢?
明明她才是最配的上當傅太太的人,不管是論家世論樣貌,還是論修養論學歷,莫雅都是和他十分相配的,莫氏可比季氏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就算季向暖長的好看又怎樣?是S市第一美女又怎樣?還不是一個妥妥的花瓶,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攀上傅寒琛的,就她這樣,連傅氏的門她都進不去。
“哼…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另一邊。
成功打發走莫雅後,謝文南這才放心的和季向暖繼續剛才還未結束的話題,也就是討論白睿安這一段時間以來巨大的變化,簡單來說就是突然性情大變。
“所以…白睿安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變得那麼刻苦敬業,對他以前的那些鶯鶯燕燕都不感興趣了。”
“你說什麼?鶯鶯燕燕?”
聽到這四個字,季向暖不由得蹙眉,很難想象這四個字居然是從謝文南口中說出來的,這個號稱工作狂的人居然能說出這四個字,真的是……讓人意外。
“怎麼啦?難道我不能說這四個字嗎?況且這個詞形容白睿安很形象啊!難不成你有意見嗎?”
看著季向暖驚訝的表情,謝文南跟著她一起皺眉,不懂她為什麼要這麼驚訝?那四個字有什麼不能說的?
“沒意見…沒意見。”
季向暖連忙笑著搖頭,“確實也很符合白睿安的形象,鶯鶯燕燕這四個字很貼切白睿安以前的狀況,哈哈……”
“那我說這四個字的時候,你的表情為什麼那麼驚訝?”
“我只是不相信你居然會說出這四個字。”
“我為什麼不能說?難道說這四個字還犯法嗎?”
“沒有,我沒想到你這個工作狂,居然會說出這四個字,而且還是形容你好兄弟的,你就不怕白睿安聽見揍你一頓嗎?”
“無所謂。”
聞言,謝文南一點都不在意,“反正他又不在這兒,就算他聽到了又能怎樣?他總不可能說出比這四個字還要難聽的詞來形容我吧?”
“你這個工作狂,就只能用刻苦勤奮來形容了。”
季向暖笑了笑,隨後一臉嚴肅,“你剛才要問我什麼來著?你說還挺急的,我好像……好像忘了,要不你再說一遍吧?”
“哦…”
對於季向暖的話,謝文南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因為她忘記了而生氣,或者是責怪她,這種現象是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他倆的關係那麼鐵,怎麼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情而互相抱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