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腦子裡還有點殘留的印象,”狼叔費力地收起手上的刀爪,在自己混漿漿的腦子上敲了兩下,試圖讓自己清醒些,皺著眉跟勞麗說道,“我似乎變成了一個農民,一個受氣的笨蛋酒鬼,天呢,再也沒有比那更可怕的了,我剛才正在痛打一個嘲笑我的小人,一睜眼就看見了你,真是太神奇了!”
“他為什麼會夢見自己是農民?”墨菲小聲問吳小北道。
“據說有人問愛因斯坦來世還想搞數學嗎?愛因斯坦說他來世想當個管子工,”吳小北撇撇嘴兒,小聲跟墨菲解釋道,“所以愛因斯坦說他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個管子工,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你這算是回答?”墨菲不太滿意地小聲說道。
“不算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稀奇古怪的,”吳小北小聲對墨菲說道,“狼叔的夢想,是當一名農民,這一點也不奇怪。”
“沒錯,別看我是歌舞巨星,我的夢想也是當農民,”咬叔在旁邊小聲溜縫道。
“你本來就是農民,”墨菲飛了咬叔一腿,小聲罵道。
“老爸,那只是個夢,”勞麗笑著對狼叔說道,“你一直在這裡睡覺,從來也沒去過別的地方,這只是個夢。”
“哦!真的只是個夢?”狼叔一聽自己不是農民,面露喜色道,“幸虧我不是個任人宰割的笨蛋!那種感覺真是太真實了,太令人慾哭無淚了,簡直比我現在還可怕一百倍,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老爸,你喝點這個,這個能讓你的體力恢復一些,”勞麗把吳小北發給他的一罐精力補劑開啟,遞到狼叔手裡。
狼叔接過補劑喝了兩口,立刻皺眉報怨道:“這什麼東西?怎麼跟洗衣粉一個味兒啊?”
吳小北把布丁傳出來的露營鋪蓋和專門給狼叔列印的一套衣服遞給勞麗,說他們就在旁邊露營,有什麼需要隨時說。
“他們是誰?”狼叔見有人跟勞麗說話,這才發現還有其他人,不禁皺著眉問道。
“他們是異能人,是咱們的朋友,”勞麗看了一眼吳小北,笑著對狼叔說道。
“這個給你,”吳小北把布丁補傳給他的一副老花鏡遞給勞麗,笑道,“在狼叔恢復體力之前,這個應該用得到。”
“啊,不錯,哥們兒,”狼叔把勞麗遞過來的老花鏡戴上,看東西立刻清晰了很多,他看著吳小北,笑著要求道,“要是再能來瓶酒,那就太好了。”
“布丁,還有酒嗎?”吳小北問印表機裡的布丁道。
“只有你的存貨,哈啤‘冰純’,”布丁在印表機裡回答道。
“有啤酒,”吳小北對狼叔說道。
“就喝啤酒,正好口渴得很,”狼叔笑著對吳小北說道。
布丁在黃宙的配合下,傳了一箱“冰純”出來,吳小北一翻手便接在手裡,然後對布丁說道:“有吃的嗎?傳些出來。”
“你會變戲法嗎?”狼叔見吳小北一說話,手上就出現了一箱啤酒,感覺很好奇,不禁問道,“這一手兒不錯!”
“啊,差不多吧,”吳小北把“冰純”放在勞麗身邊,又接到布丁傳來的兩個大列巴和幾根秋林紅腸,笑著回答狼叔道,“回頭再解釋,你們一定餓了,這是麵包和腸。”